明了一切。
司秋烟咬着唇，眼泪一滴一滴掉落下来，却被她倔强擦去，“好，既然瑶瑶的这些要求，也是你们想要看到的，我答应，断绝关系书在哪？我现在就签。”
闻言，姜瑶侧头看向顾庭衍，笑容甜美，“顾庭衍，你手底下的人速度快，你让人现在送一份协议过来？”
顾庭衍：？
不是说好让他留下来看戏的吗？怎么还要他做事？
看着姜瑶那无辜的神色，顾庭衍没有错过她眸中的狡黠。
她还真是故意的。
司秋烟闻言不可置信看向顾庭衍，仿佛伤心欲绝。
姜瑶欣赏着司秋烟快要碎掉的模样，心中畅快极了！
爽，太爽了，原来打脸女主这么爽！！
顾庭衍没有看司秋烟，而是淡淡应了一声，“嗯，我现在让人送过来。”
“谢谢你哟。”
姜瑶笑得开怀，这次冲着顾庭衍的笑容倒是多了几分真心。
司秋烟咬唇，心中对姜瑶恨到了极点！
顾庭衍手底下的人效率极高，二十分钟不到便送来了一份协议，递给了沈如芸。
沈如芸快速签下自己的名字，声音透着几分寒意，“正好，我明天安排了记者发布会，你就跟着我一起在媒体面前澄清吧。”
司秋烟抬眸，心中却是快速盘算着。
明天？
明天正好是宋景明的生日，既然这样，那她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