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村的小雷达瞬间拉爆,当即掏出手机,电话响铃三声后被对方接起。他没急着问她去了哪,和谁在一起,而是若无其事的说自己准备去他们常去的网球俱乐部,两人已经很久没一起打球了,她要不要过来。
当时坐在迹部副驾驶位置的真里看了眼正在开车的人,肯定的回道:“半个小时后到。”
幸村也不管两人去干了什么,真里一个人出现在球场时也未多加询问,只是更加留心起她的情绪变化。在第三天发现真里走神的次数越发频繁后,当天晚上还是敲响了她的房门。
面对幸村关切的询问,纠结了很长时间的真里掩盖了一些会让幸村抓狂的事情后,吞吞吐吐的说出了实情。
“我也没有不开心,就是有些想不通。”颓废的扑进巨大的玩偶怀中,明明已经做出了决断,可心底还是莫名的不舒服,她也不知道自己在纠结什么。
看到真里这样幸村心底一沉,斟酌着措辞,试探性的问道:“既然不喜欢,就好好的和迹部说清楚,我相信他不是那种纠缠不清的人。”
“我说清楚了,但他好像认定了我也喜欢他,就是脑子轴还抱有没必要的悲观情绪……”
“你是怎么和他说的?”
没办法,真里又将那套说辞原原本本的说给幸村听。听完这话,别说迹部了,幸村也觉得真里对他不是完全无感,不然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何必还将利弊分析的这么清楚。
分明就是有在好好的衡量两人之间的可能性,而做这一切的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