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受到的伤害又何以弥补,做错事的人并不能受到同等的伤害,而女方依然要为这两刀付出应上的法律责任。
真是个鬼故事。
楚淮晏察觉到邻座女孩子的唉声叹气,耐不住问,“你跟叶清什么时候私交甚笃了?”
路梨矜闷声反唇相讥,“你不会是怕叶清告诉我你以前些事吧?”
“……啧,快来月经了?我的小火药桶。”楚淮晏不以为意,轻笑揶揄,他在回去的途中停车,兀自买了一大堆东西回来,不知道还以为楚淮晏直接承包了卫生巾货架,精细到巧克力和红糖水这类都备齐。
路梨矜知道自己只是在“迁怒”,虽然这迁怒颇为无端,仗着楚淮晏宠她罢了。
她其实很难跟楚淮晏发生什么能达到吵架地步的冲突,楚淮晏这人生性凉薄,对大多数事情都淡漠到无动于衷的地步,哪怕当初自己利用他、赌他会在订婚宴上帮忙,都没有被计较清算。
楚淮晏是路梨矜见过的最释怀的人,仿佛从来不会回头翻算旧账,永远目视前方。
“又傻笑什么?”楚淮晏居高临下地睨着以奇怪姿势坐在地上的路梨矜,他咬着的烟没来得及点,架着胳膊把人抱起来扔进沙发里,无可奈何地讲,“就你这腿还学别人坐地上?准备拐杖再利用?”
路梨矜指使他给自己拆巧克力,悠悠碎碎念,“对啊,我准备把自己搞残疾,然后就理所当然的赖上你了,今后你就负责出去打三份工,我在家里养病逗鱼躺着负责等你回来,咱俩这辈子就幸福完了。”
骨节分明的手攥着巧克力包装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