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
“白天再唱什么歌?重复给我听听。”汗水划过楚淮晏的下颌,滴答落在路梨矜脸颊,灼得她躲闪,又被卡着月要压得更深。
学戏还要练身型体态,少女摸着柔弱似无骨,真玩起来却韧如蒲苇,怎么折腾都坏不掉,能完美契合楚淮晏所有恶劣凌。虐的癖。好。
两鬓的碎发被汗水濡湿,路梨矜气促,大脑空空,被命令了两次,才记起楚淮晏想听什么。
她人生里为数不多的跑调时刻,都在楚淮晏身上花光。
“……夏天的风,我永远记得,清清楚楚地说你爱我。*”路梨矜断断续续地唱完,眸底氤氲聚散,怯懦的看着楚淮晏。
磁性低沉的嗓音在耳廓厮。磨,“要问什么?”
路梨矜神色躲闪,“没有。”
楚淮晏轻笑着挺月要,换来声惊呼,带着点儿餍。足追问,“我在你里面呢,你怎么骗我?”
路梨矜低头,趴伏在宽阔肩头,鼻音哼着讲,“可你没有说过爱我。”
“是吗?”楚淮晏反问,不待她回答,就云淡风轻地讲了句,“爱你。”
路梨矜精准的捕捉到奢望已久的两个字,她像是个乱世中拼杀,初登王位的新帝,即时明知城池早已被攻陷掠夺一空。
可就是开心,虚妄也开心。
镜中体型差巨大,雪色摇晃,白瓷上遍布指。痕,某处呈现靡丽嫣红色。
楚淮晏是当着路梨矜的面拿的录像机的,在按下录制按钮之前,给了她足够的考量和拒绝时间。
但路梨矜默许,她甚至亲手按下了录制键,将后半生的声名一并交予楚淮晏之手。
像是楚淮晏这种占有欲极强的人,绝不会允许自己的所有物被人觊觎,哪怕前缀变成曾经也不行。
路梨矜考虑得清楚,但鼓起勇气勇气的那一刻,其实也不过是愉。悦感上头,单纯的为了相信而相信而已。
她看向楚淮晏,泪眼涟涟,目光沉静的像是春日里的湖泊,又像是雨后的水洼镜面,照彻楚淮晏深邃含情的脸庞。
人是自己的选的,事到如今已经做绝,纵然溃败也无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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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各方的精心照料下,路梨矜恢复得不错,扭伤第二周就差不多能抛弃拐杖独立行走了,楚淮晏不放心,愣是拉着去医院,得到医生的肯定后才允许她放弃工具。
路梨矜原意是将拐杖送回,却被楚淮晏制止,他变魔术似得后备箱里拿出几个精致的礼品袋,“出借的医疗器材不能送回,不吉利,把这些送你同学当谢礼。”
每套都一样,是dior甜心小姐的香水套装,营销方向主打少女牌。
楚淮晏不会费心来选购,是找人提前批量备好的。
路梨矜拎着一堆礼品袋,有种难以言喻地奇妙感觉,楚淮晏表现的像是个面面俱到的家长角色,生怕自家孩子在人情往来上做错什么,不再受宠了,就差来一句“礼多人不怪”了。
别人做这种事很常见,但他是楚淮晏。
目下无尘的时间占九成九,路梨矜还从没见到这人掣肘于谁。
她走得慢,五楼上了很久很久,坐在寝室的椅子上看天花板兀自发笑。
尹悦华回来时还以为路梨矜人傻了,笑得直魔怔。
叶清周五下午的飞机,路梨矜犹豫了半晌,决定旷课去送这位仅见过两次面的学姐。
熄灯后是寝室的夜话时间,翌日就两堂课,上午三四与下午一二,不必早起,路梨矜也只需要请下午的假就行。
“你听说过叶清吗?”路梨矜把自己摊平问将手机打得噼里啪啦的尹悦华。
尹悦华是个社交达人,她得大部分消息都来自于。
手机的光束照过来,尹悦华愕然反问,“就咱们系还有人不知道叶学姐吗?你吹空调时候都不感恩吗?”
“……”路梨矜哽了下,“那你跟我说说她呗。”
“05年哪儿会儿吧,管的还没现在严……”外人来讲叶清和胡彦的故事,总是红三与清贫女学生的搭配,故事经人几多转述,被粉饰的像是童话。
尹悦华讲得津津有味,不带半分鄙夷贬低,路梨矜安静倾听。
“你上周听讲座是叶学姐临时顶上的是吧?我其实挺讨厌那些说叶学姐捞女的人的,搞得好像给她机会,她能中用一样,人的际遇各不相同,但我觉得还是要分人的。”
尹悦华把自己说渴了,下来喝水,还给路梨矜把水瓶也递了上去,靠着脚踏梯深呼吸,才说下去,“其实我妈是国音的副教授……家门有我是种不幸,所以我一直没说过,咱们学校六十五周年校庆那会儿,有个领导在颁奖时突发恶疾晕倒了,叶学姐冲上去,给递的速效救心丸,我妈当时在场,都看呆了,老拿这事教育我,说别人家闺女心思细。”
“就是说,当时台上台下那么多人,有谁会在自己没有病的情况下,随身携带速效救心丸来以防万一?叶学姐有今天,反正我是一点儿也不嫉妒,我又做不到。”
路梨矜枕着手臂,附和道,“的确,学姐男友看起来就不像是好相与的人。”
尹悦华沉默了片刻,“你认识啊?”
“楚淮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