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发后的第二年,那时候我即将四岁,她曾经尽力,想为我庆祝完生日,但没有捱过去,所以我从不过生日。”
风雨潇潇,球形闪电划破天穹,室内有一息的明亮。
路梨矜脑海中一片空白,她听见自己牙关咬紧时,骨骼碰撞而发出的嗡鸣。
楚淮晏猝不及防地被路梨矜扑了个满怀,连忙用手指夹着烟移远,生怕烫到她,散漫慵懒地拍着脑袋哄,“不想听了?”
“不。”路梨矜脑袋蹭着他的颈窝,软音否定,“我要听。”
是个三言两语无法道清的故事,楚淮晏讲得相当平和,直接印证了路梨矜的猜想。
“我有个弟弟,叫曲楚,融合了我父亲与继母的姓名。”
“我母亲去世三年后,我父亲力排众议,与我母亲的双胞胎妹妹相恋。”
暴雨敲窗,声声砸在路梨矜头顶,她抱楚淮晏的指尖发颤,想说些什么来宽慰,可就是卡在喉头发不出任何声响来。
反倒是楚淮晏若无其事地揉她的后颈,“旁的人讲宛宛类卿也好、深情厚谊也罢,反正我外公和我祖父没反对,其他人就没资格评价我父母的结。合。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那时候还很小,我小姨、也就是我现在的继母,她一直对我很好,完完全全的视如己出,挑不出半点儿毛病,我曾一度分不清我生母和她的区别。”
身居高位有挣脱不了的束缚,有悖人伦又如何?
谁敢拿曲家和楚家的事情当作笑谈呢?
“那他们,是真的。”路梨矜哑然许久,才吐出半句,未问完的问题。
豪门世家里,几分真,几分假?荒唐至此。
楚淮晏轻描淡写地为她补全,“你是想问他们是真的相爱吗?”
路梨矜低声“嗯”了*下,算是肯定。
“我不知道。”楚淮晏坦白,他讲的版本是美化过无数次的,有些事不是抽丝剥茧后就能看到真相的,“只能说十几年后他们离过婚,各自另找过,没半个月,又复婚了,仅此而已。”
出于种种原因,两家的确要联姻,但不至先娶姐、后娶妹。
个中真心,除开当事人外,他人谁都评价不了。
路梨矜听得心疼又难受,窝在楚淮晏怀里,温热的泪水滚落时来不及拭,就滴打在他肩头。
“好了,不知道还以为我死了呢,伤心成这样。”楚淮晏的手指摸到后背的拉链,随性的拉了下去,光洁白皙的脊背莹。润如玉,白得晃眼,法式蕾。丝的后系带暴露无意。
楚淮晏勾唇,转而换了方向撩起裙摆,摸到侧腰系蝴蝶结的内。裤,旋即了然了小姑娘非要今天见面的意思。
指腹温热,带着薄薄的茧,点燃每一寸肌理,路梨矜在他怀里颤。栗瑟。缩。
小白。兔的耳坠被来回拨弄,楚淮晏附在她耳侧逗弄,“成套的?”
“……”路梨矜撑着他的肩头坐直,红着眼框瞪他,又慢吞吞的点头。
这副模样可爱极了,楚淮晏觉得自己不多欺负她一下,根本禽。兽不如。
傍晚时分,暴雨使天色更为昏沉,唯一的亮光是彼此的眼睛,路梨矜看着楚淮晏逼近,不退不避,吻落在她眼睑,轻柔的吮干了泪珠,“那月兑给我看看?”
其实只是句玩笑话而已,楚淮晏欺负她习惯了,今天也是真没有多余的想法。
“好哦。”路梨矜眸光流转,认真回他。
她这样讲,也就真准备这样做,在楚淮晏怀里的姿势不方便穿月兑,她挪下去站直,弯腰刚准备去扯裙子,就被楚淮晏的手制住了。
“不需要。”楚淮晏摇头,眼底幽深晦涩。
路梨矜那股子倔劲儿突然上来,她退了半步,挣开他的手,嘟哝着,“你管我。”
楚淮晏挑眉,又懒洋洋地摊回去,不再阻止。少女的躯体曼。妙玲珑,肉都长在了该长的地方,纯白蕾。丝包裹着呼之欲出的柔软,长腿笔直纤秾合度。
哪里都恰到好处,精准的掐在他的喜好上。
路梨矜注定缺乏该类经验,她无措地看着楚淮晏,心跳催着她下定决心,膝盖跪到柔软的毛毯上,脑袋无限贴近他,小手摸到腰带的纽扣,皱着眉胡乱按着。
“路梨矜。”楚淮晏嘶哑地唤她,手把手教学,“是要这样打开。”
金属扣砸地的声音清脆。
弹跳打在手掌心时,路梨矜还在发呆,她模仿着看过的小说片段,低下头去亲吻,每一下都生。涩又大胆。
楚淮晏低头,路梨矜仰头,粉腮微鼓,杏眼潋滟无辜,眼眶泛着微微的红,含糊地问,“是我弄疼你了吗?”
“没有,继续吧,把牙齿收一下。”楚淮晏将她散落下来的碎发挽到耳后,揉到细腻的肩头,快。慰在令他疯狂,这个角度可以看清楚小姑娘头部的浮动,她在极力取。悦自己,光是这种认知就足够愉快。
路梨矜根本没有所谓的技术,只是努力张开唇接纳着,呜呜。咽咽的掉眼泪也不肯放弃,尺。寸过于不匹配,唇角喉头都酸。涩也无法顾及周全。
楚淮晏感到灭。顶的快意,大掌拢到浑。圆,发出舒服的喂叹,得到反馈的路梨矜仿佛受到鼓舞,吞。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