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呆若木鸡,听了这句话,便如听到了特赦令般,忙把托盘放到床头,紧步走出去了。
池雨深垂眼看着,他的手臂被她夹在中间,凸起的青筋和软嫩的肌肤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水水又往前挪了挪,撅着唇,“在一起三年了,是不是不热衷了?嗯?”
虽是胡话,但颇有条理。
池雨深耐心地一一回答她的问题,“不管三年还是三十年,我都喜欢你,爱你。”
水水的眼睛一下子亮了,“真的?”
“真的。”他试着把手臂抽回来,揽住她,可稍一用力,她便抱得更紧了。
“永远最爱我只爱我?”她神采奕奕地继续追问。
“池雨深永远只爱司徒水水,最爱司徒水水。”他垂眸看着她。
“我是你的乖宝宝吗?”她问题真的好多。
“当然是。”他唇角漾着温柔的笑。
“一个你最爱的只爱的乖宝宝,你一天只亲她两次?”水水气呼呼地质问。
在这里等着他呢。
池雨深失笑,简直被她的可爱打败,“好,吃了药,我亲你,好吗?”
“所以你的爱和亲吻是讲条件的?”简直蛮横无理,但又无比有逻辑。
她一直贴着他,热度几乎将他灼烧。
那身体有多么柔软有弹性,他昨晚和今天上午已经充分地领会到了。
他的视线一寸一寸扫过,从长发下隐约可见的天鹅颈,一路到裙摆翻上去的丰润处。
所有的记忆都还是新鲜的,不用刻意回想便浮现在脑海。
呼吸变重,心跳也越来越快。
他垂下暗沉的眸,喝了口药,倾身捏住她的下颌,渡给她。
一口一口喂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