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叼走一块肉的狐狸。
夏油杰的眼里积蓄起了怒意。
悟就算了……就凭禅院直哉也敢肖想小葵?
黑发的咒灵操使似笑非笑地将手掌压在他的肩膀上,压下了一份沉甸甸的重量,语气里带着警告。
“禅院家大少爷的花花肠子——还是对着爱慕您的少女发散比较好。”
简而言之,别想打他们同期的主意。
禅院直哉冷笑一声:“你也不过是被她不屑看一眼的人而已,在这里摆什么保护者的模样?”
夏油杰的瞳孔几不可查地收缩了一下,语气低沉了几分,“……你说什么?”
禅院直哉诧异了一秒,立刻笑了起来。
他笑了几声,语气里陡然渗入了恶意。
这句话在禅院直哉刻意重复,变缓的字句里溶解成更深的粘稠之物,令夏油杰寸步难行。
“我说,你也不过是被她不屑看上一眼的人而已。”
“我至少还能被她看一看,因为我属于她。”禅院直哉语气愉悦起来,“你呢?你在她的心里的位置是什么?同期?冤大头?或者不重要的人?在耀眼的悟君面前,你真的得到过她的确认吗?”
夏油杰:“……”
他似乎被这个问题击穿了咽喉,嘴唇轻轻蠕动几下,连徒劳的话都吐不出来。
他感到喉咙里反流的恶心感。
那几乎让年轻的咒灵操使有了一种咒灵沿着他的食道在慢慢向外爬的惊悚的错觉。
黑发的少年下意识地伸手掐住了自己白皙的脖颈,硬生生用这种粗暴的方式阻止那股咒灵在五脏六腑里爬行的恐惧。他脖颈表面暴起的几条形状和颜色都很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