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韩家父子带来任何的威胁。”
“这是其一。”
“至于其二,就更加显而易见了。我若不登门寻求护佑,韩家自然可以当做不知。但我既登门托付了,韩家没有正当的理由,轻易便不能拒绝我。因为你爹我是户部尚书。”
“与军而言,粮、饷这两样是最重要的东西,他们若是不卖我人情,等往后,我想卡他们脖子的机会更多,更何况我又没求他们助你立业,只求平安,不是难事,不如卖我人情,这样对大家都好。”
祁冀恍然,他并非愚笨,只是不了解官场上的弯弯绕绕。
“此行危机四伏,但也是你的机会。”祁学民长长吐了口气,鬓角的发丝已经掺杂了银发,声音怅然带着些许不易察觉的不舍:“儿啊,为父能为你做的,只有这些了。”
“只要此次你能完成殿下所命,来日你的成就,必然比为父要高。”
“而且这条路,是你自己走的,并非为父为你铺的。”
“我知你有才华,也知你抱负不凡,去做你想做的吧。我与你母亲,会一直在你身后。”
狭窄马车无法行礼,祁冀仍用额头磕在祁学民的膝上,声音微哑:“母亲从小教我开心为上,您也从未要求我出人头地,但儿不愿混沌一生。我想乘凌云之志,予父母无上荣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