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嫂子看着两块做窗帘花布说,“这个做窗帘可惜了。”
乔一时把学生装递给钱嫂子,“这是我两个弟弟和周子川的。”
钱嫂子看到衣服样式惊喜说,“小乔你这画得也太好看了。”
乔一时一直觉得民国学生装百搭,青少年穿上青春洋溢,男神穿上有禁欲气质,帅中年大叔穿上有文人雅士气质。
乔一时说,“白衬衣我爹和我公公一人一件,他们仨一人两件,布料应该够吧?”
乔一时指着一匹黑色和一匹深灰说,“黑的给他们三个做,灰的做我爹和公公的。”
钱嫂子看着几匹布哪有不够的,“够了,这要信得着我,我明天先给裁剪剩下布我再给你送回去。”
“有啥信不着的。”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回家路上两个弟弟兴奋,“姐那么好看衣服给我俩做的?
乔一时看着两个傻弟弟,“刚才你俩不都看见了,你们尺寸都给钱嫂子了,这回不心疼我花钱了吧!”
“晚上灌肠就交给你们了。”
“姐你就等着吃吧。”
乔泰康也说,“昨天那么多菜我俩都做了。”
两个弟弟左右护着乔一时,三人并排走着,乔泰健压低声音说,“我看那个苏营长媳妇不是个好相处的,说话阴阳怪气的,你以后注意点。”
乔泰康说道,“不好相处就不理,被人欺负该干也得干。”
乔一时逗弟弟,“让你姐我跟人家挠脸扯头发啊!”
晚上几个人罐的东北血肠,乔一时煮了三斤大米,把热米饭跟猪血拌一起放盐和花生碎,半斤板油炼油油渣剁碎跟米饭血一起拌,罐小肠煮熟后特别香。
晚上洗澡洗头后头发散着,一身粉嫩家居服乔一时坐周子川怀里,白皙胳膊伸周子川眼前,“好不好看?”
男人修长长着茧子手摩挲着小姑娘嫩白小手,“好看。”看他手表也很陈旧了说,“你要不要换一块?”
抱着怀里人儿把灯关了,“我不用。”等自己赚钱了送他一块当礼物。
“今晚不能闹我了…”“好,不闹就抱着。”嘴上说不闹,手上动作却没停,三两下给小丫头衣服扒精光…
钱连长看见屋里这么多布料问谁的,“小周媳妇拿来的,做十多件呢,可真舍得好几匹布呢,给老家她爹和公公都做了。”
客厅小钱连长媳妇把缝纫机放卧室做衣服,“给小周和两个弟弟一人一身外套,两件白衬衣,她自己一件没做。”
“没孩子没负担呗,咱家三个孩子呢。
钱嫂子叹气道,“咱家还不是给你爹娘寄钱太多了。”如果不是她会做衣服买了缝纫机,偶尔补贴一下家里日子更难过。
钱连长也无奈,“我不是不在家吗,他们要钱我能不给吗?”
不想婆家糟心的事,钱嫂子想着这次能挣不少钱,缝纫机就踩得冒烟。外套一套三块,衬衣一块,窗帘和两个抱枕她不打算收钱,小乔一分不差都给了,说她比外面便宜多了,她也知道自己收得便宜,贵了也没有人让她做,便宜还经常没活做。
这两天乔一时在家很悠闲,收拾屋做饭有两个弟弟,她衣服周子川都给洗了,她就画自己画册,白天周子川不在家她就回自己屋,进空间劳动。
这天下了很大大雪,看着纷纷扬扬雪花给大地铺上了厚厚一层妆,乔一时想出去走走。
乔一时喊两个弟弟,“走啊,出去玩会。”
“去呗,你慢点走就行,下雪天不冷。”
走在漫天飞舞的雪花中心情很是愉悦,“你俩拉着我打出溜划啊。”包的跟粽子一样,雪又厚摔一下也不疼。
乔泰康不想说话,“你怀着孕呢。”
“不是有你俩拉我吗?”南方人对大雪的喜爱,从小就生活在这片土地上人理解不了。
广场上也有孩子在玩耍,虎子跟一群孩子打雪仗。乔一时捏了一个雪球,“乔泰康看过来。”
乔泰康回头时吃了他姐一个大雪球,乔泰健给她捏雪球,乔泰康一边躲一边跳在雪地里让她砸,这帮小孩看她砸乔泰康,也加入战斗…
乔一时看弟弟被围攻,喊道,“快,我方战士被敌人围攻了,赶紧营救。”
虎子也瞬间入戏,喊道,“兄弟们冲啊,敌人就剩最后一个了。”
乔一时一边给两个弟弟捏雪球一边喊,“敌人要包围上来了,不行就拼了…”
乔泰健一边砸雪球一边喊道,“妈的、跟这帮小兔崽子拼了。”
虎子一帮孩子一边抵抗一边喊,“拼就拼了,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乔一时喊道,“敌人人数太多了,乔泰康不行你扛炸药包把他们统统炸掉…”
虎子一帮孩子,“妈耶,敌人要上炸药包了,谁去堵炸药包?”
虎子最英勇,“不行我去堵吧,我爹娘就拜托兄弟们照顾了。”
乔一时乐疯了,这个年代虽然贫穷,人民却是有信仰的,特别是部队的孩子,从小耳濡目染对军人都有着崇高敬意,多少年后依然如此,看见那抹军绿就会让人有安全感。
一群男人从训练场回来,进大院就看见雪仗打得火热,黄团长听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