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帮助我救出莱蒂和米娅，我帮你们拿到成果，很公平，不是吗？”
吉赛尔说完之后，眼神中喊着一丝深邃的期待。
沈曼思索着忽然道：“你就没想过，他们对于你可能跳反的这种情况是有过考量的吗？他们难道不会防着你吗？”
吉赛尔道：“当然想过。”
“但他们太自信了。”吉赛尔道：“他们以为控制了米娅和莱蒂，就能让我乖乖听话。但他们想不到的是，我早就看穿了他们的图谋——即使我再听话，到最后我们仍然没有好下场，会被他们拿来背锅。”
她说：“我上过大学，我并不愚蠢。”
“而且，”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我昨天才找过他——带队的那位，我向他提出索要额外报酬，他笑眯眯的答应了。”
“他当时一定很高兴，认为我彻底向他们低头了，并且一定在心里嘲笑我——他可以嘴巴里答应给我一百万美元的报酬，但我们注定顶缸，他其实一分钱都不用付给我。”
沈曼听了，缓缓道：“你为什么认为他们最后一定会把你们推出来背黑锅呢？”
吉赛尔哂笑了一声：“因为那是米国。”
说：“如果需要有人背黑锅，还有比我们——入侵了奴布拉岛的罪犯更合适的人选吗？”
很合理。
沈曼轻轻吐出口气：“我会向姜山转达你的诉求。”
“谢谢。”吉赛尔站起来，拍掉屁股上的沙子，说：“这是一次很平常的交流，是吧，沈，请你帮我保密。”
说完，小跑着走了。
......
泰国，曼谷。
“人工智能就是好用。”
思诺按下电脑的回车键，圆脸儿上露出笑容，对旁边的丽贝卡道：“解决掉这些人，简直不费吹灰之力。”
电脑屏幕上的画面中，一个路口，忽然红绿灯紊乱，一辆丰田穿过路口的时候，被突然杀出来的大货车碾成了纸片。
这些天，按照姜山给的名单，丽贝卡和思诺通力合作，一一清理名单上笑脸组织的成员。
其中大部分，都是借用人工智能的功能，足不出户，远程操作，做成车祸、或是燃气泄漏、或是电器爆炸等奇奇怪怪的方式，把名单上的人一一送上了西天。
以至于丽贝卡亲自动手弄死的，竟只有两个。
丽贝卡道：“这就是两界的强大。”
思诺笑了一下，点点头，看着电脑屏幕上锁定的死局，又按了一下回车键，画面转换，分屏显出同一個人在不同地方的十多个视频资料。
“这个林默还真是锲而不舍。”思诺道：“他很敏锐，被我们杀掉的大多数人的死亡现场，他都去过。”
丽贝卡道：“犯罪大师游戏，世界排名第四嘛，当然有点本事。但如果不是我给他在花店留了点东西，他想敏锐也敏锐不起来。”
本来丽贝卡的计划，是假扮金绮雯，然后以金绮雯的身份，打入笑脸组织内部，顺藤摸瓜，然后连根拔起。
但没想到姜山那边会那么快，直接从金绮雯嘴巴里挖出了她所知道的笑脸组织成员的名单。
以及笑脸组织的构架——以类似金绮雯这样的角色为核心，构建一个相对读立的分支；因此金绮雯所在的这个分支，与其他分支几无交集，就导致从金绮雯这里下手，挖不倒笑脸组织的其他部分。
所以假扮金绮雯的计划就没了意义。
丽贝卡只扮演了一天，便回归之前的身份，离开了那个花店；那个花店里，有金绮雯相关的一些线索，丽贝卡离开的时候，没有抹掉这些线索；然后林默根据那些线索，寻摸到了笑脸组织的痕迹。
但他总会晚一步，每每摸到迹象，还没找上门，人就死了。
都是丽贝卡和思诺干的。
“说起犯罪大师这个游戏...”思诺忽然道：“有百分之八十以上的可能，它属于Q组织。游戏世界排名第一的人昵称，就是Q；而且九鼎查到其服务器在伦敦，与我所认为的Q组织的总部在伦敦正好符合。”
丽贝卡点了点头，说：“他们对你的考验还没完吗？Q组织的人，怎么还不联系你？”
思诺道：“可能是时间太短，毕竟才十来天；或者他们现在的精力，都放在钩织针对界主的阴谋的事情上，暂时没有时间理会我。”
界主，说的是姜山。
不是姜山自称，而是丽贝卡和思诺私下里合计着给的称谓。
两界组织的首脑，名叫界主，似乎理所当然。
丽贝卡听了，露出一丝冷笑：“这些人自以为聪明，各种阴谋诡计；他们却不知道，他们的意图甚至行为，界主都了如指掌。”
思诺耸了耸肩：“有人工智能，省去海量的精力。很多阴谋，在有网络的地方，都无所遁形。”
然后说：“这些天越来越多的与常人特质不同的陌生人，正在向曼谷汇聚。特工、杀手、帮派分子、骗子、飞车党...真是一场精彩的大戏。”
丽贝卡笑起来：“就等他们济济一堂。”
思诺也笑了起来：“就是不知道，他们会用什么办法，把界主引到曼谷来。”
丽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