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屋子三人笑出了声。 喝了药,吃了饼,十月感觉好多了。快速的洗脸漱口,去茅房换了一个月事带,把换下来的这个快速的洗了洗,放在房间角落里凉着。 黄婶子心细,下午没什么事,把十月的碎布拼了拼,做了一个小垫子,让十月垫在身下,免得弄脏被褥。 十月看着这针脚,有点舍不得用。 “黄婶子手真巧。” “在家做姑娘的时候,也跟着学了点绣花的手艺,做过绣活儿。后来嫁人了,忙了,也就给家人做衣服缝缝补补的,谈不上什么手艺了。” “黄婶子学过绣花?” 十月有些意外,黄婶子做月事带很快,看得出干活麻利,拼的这个小垫子,选择配色很好,而且针脚细密,看得出做的不错,没想到还学过绣花。 “嗨,哪家姑娘不会绣花。” “那可不是这样说,黄婶子,我若是画个样子,你能给绣出来不?” 想到开元的画功和自己一直心心念念的花样子。 这个钱不赚到,她闹心。 “这……得试试看。” “那,我要是给你画个样式,你缝个布偶,能行吧?” 黄婶子也没有满口答应,只说得试试。 十月想,十二生肖的布偶做成枕头,这个肯定可以。现代的女孩子哪个没有几个毛茸茸,她的也不少。照葫芦画瓢总能行。 “嗯,明天咱们试试。” 熄灭了油灯,三人准备睡了。 金金躺在十月边上,身子不自觉的向她靠的很紧,手搭在她肚子上。 十月想,或许是今天的状况吓到她了。 她轻轻拍着金金的胳膊,“睡吧,金金,姐姐在呢。” “嗯。”金金轻轻的点点头,再也没出声。 黑暗中,十月感觉到金金在小心的吸鼻子,她在偷偷的哭。 她没说话,只一下下的拍着她的胳膊。直到她睡着,才停手。 这段时间,金金一直和她睡,二十天不到,她不知道金金对她已经这样依赖了。 “你今天这一晕倒,可把他们兄妹几个吓坏了。我中午过来的时候,俩小的还在抹眼泪呢。唐家大郎听说你晕倒了,着急过来看,差点摔了跟头。” “他没事吧?” 十月只觉得自己一觉睡得很久,做了很多梦,却不知道原来竟睡了一天。 更不知道因为自己,家里乱成一团。 她想,唐开泰可千万别有事,就等着他的腿赶快好起来,好去北地呢。 “没事,牛大夫过来一次,顺便给他换了夹板要和药,说他养的不错。” “那就好。他的腿得养好了,才能去北地。我们人少,又得带着孩子,他腿不好,怕出什么意外。” “是,不急在一时。我今天回娘家,和我爹娘说了去北地的事儿。他们说考虑考虑,若是能一起去,人就更多了。到时候也能相互照应着。” “真的?” 十月有些意外。 “是的,他们虽说没定下来,但是我估摸着差不多。在村子里日子也难过,不如出去看看。” 十月打听了下黄婶子娘家情况,想着多了几个人,但是也要了解清楚才好,不然一起上路,不但不是助力,可能还是麻烦。 第二天,十月的腹痛虽然没有完全好,但是已经不那么疼了。 唐开泰坚持让十月再休息两天。 十月猜想,这应该是这具身体的第一次来月事,现在虽然不疼了,但是确实行动不方便,而且非常容易感觉累。 这具身体现在是自己的了,是要好好保护,身体不好,有再多的想法都没用。 这次的衣服样册,唐开泰卖给了青山县另外一家裁缝铺子。上次卖了五两银子,这次卖了六两。这次还附赠了一张开元画的花样子的草图。 这次的交易十分偶然。 唐开泰想去弄点染料回来给开元画画用,打听到青山县只有一家染坊,便和开元一起去了。 当时正好裁缝铺子的掌柜过来取货。之前的一批素色料子放了一年多,不好卖,现在正好是做春衫的时节,掌柜的想着花点钱染个色,必然好卖。 唐开泰便上前推销自己母亲留下的衣服样册,各种样式都有,问掌柜的是否需要。 对掌柜来说,简直是打瞌睡来枕头。 之前听闻县里的金凤祥有新的衣服样式,大家都跑去了,他还觉得自己家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