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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微不可闻地叹息一声,从斯内普教授手里拿过钥匙。
山毛榉木魔杖释放的混淆咒阻挡了外人对他们谈话和行为的视听。
奎因兰从随身携带的储物袋里拿出白鲜和一些处理包扎伤口的医药器具。
“会疼,忍着。”
把他的小臂拉过来伸直,没有想象中的抗拒。
被火焰烧得通红的小刀浸泡过高纯度酒精,寸寸将他小臂内侧的腐肉剃干净,很疼。
小巴蒂把自己的脑袋缩在膝盖里,强忍着没有发出一点呻吟。
他的脑子里全是奎因兰转身离开的画面,恐慌和孤独席卷他的整个心脏。
“如果你再不抬头,我就要走了。”奎因兰在伤口上倒上白鲜粉末,再次给他包上一样的绷带。
男人听见她的话,立刻抓紧她的袖子,脏兮兮的脸也抬起来。
一捧半见黄的月季出现在他眼前,和伦敦东郊黄昏的那些月季一样,有着清新浅淡的花香。
温暖,明亮。
“我好想你,主人。你来得好晚……好晚。”湖蓝色的眼睛里溢出潺潺的泪水。
但幸好,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