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得如此平平无奇甚至索然无味。
他恨不得自己就是只大兔子妖怪,这样就能毫无阻隔地把宿礼掳走了。
宿礼压根就不在意他的回答,饶有兴趣地将他观察了一番,像是在打量么稀珍宝,兴奋劲依旧不减,“你是从小就能听见别人的心声吗?”
郁乐承摇了摇头。
“你怎么能听见心声的?”宿礼好奇。
“之前……刚开学碰见你在打架。”郁乐承有些艰难:“我挨了一棍子就莫名其妙能听见了……”
“说不定是大脑的某区域受到撞击产生的变异,这种例子界上也有很。”宿礼赞同地点了点头,稀奇:“你在学校天天听么人的心声,不会难受吗?”
郁乐承摇了摇头。
“不难受?”宿礼心疼地摸了摸他的耳朵,“你肯定吓坏了吧?”
郁乐承小声:“我、我其实……只能听见一人的。”@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宿礼摸他耳朵的手微微一顿,一时之间没能反应来“么意思?”
“就是、我只能听见你的……”郁乐承磕巴。
宿礼先是愣了两秒,不确定:“也就是说,你只能听见我心里在想么?”
事已至此,郁乐承只能小心翼翼地点了点头。@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能听见少?”宿礼终于后知后觉感到了不劲。
“、部。”郁乐承愧疚地看他。
宿礼不可置信地盯他,缓声:“所以我脑子里想的所有的东西——”
“我都能听见。”郁乐承咬牙闭眼。
等了半晌宿礼都没动静,郁乐承试探地睁开了眼睛,就看见了宿礼涨得通红的一张俊脸。
宿礼扣郁乐承腕子的手在微微颤抖。
【还是带郁乐承一起去死吧。】
郁乐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