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带她出国就是。”
“你这是在赌。”宿祁函头疼道:“你妈绝对不可能答应的。”
“要不我也去跳个楼?”宿礼开玩道。
啪!
宿礼愣了秒,才慢吞吞地转过了被打偏的头,看向宿祁函。
宿祁函压着怒意伸指着他,连声音都在极力克制,眼睛里的红血丝都出来了,“你是非得往我们的伤口上撒盐是吗?”
他乎声嘶力竭,却又压抑着声线,生怕被外面的母女两个听见,“宿礼,你不小了,什么话该说不该说,什么事该做不该做,你得心里有数……你到底想让我们怎么做!?”
“宿文为什么跳楼?因为你们非要逼她和我一样,我能考全校第一她考不到就是她的错,我能竞赛拿奖她拿不到是她的错,我有一群朋友她交不到朋友也是她的错,但是她做错了什么?她是宿文又不是宿礼!”宿礼也在压抑着声线,直勾勾地盯着宿祁函,
“你和我妈给她报的那些补习班兴趣班,她根本一个都不喜欢!多回她晚上睡不着觉偷偷躲在被子里哭你们道吗?她在学校都不敢喊我哥因为她觉得怕我丢脸你们道吗?她被人欺负了也不敢跟我说因为她害怕我她讨厌我她恨我!”
宿礼乎要压不住眼底的愤怒,神色却平静到可怕,“不然她为什么要着我的面从楼上跳下来。”
宿祁函被他问的哑口无言。
“我就想让我妹活着。”宿礼低声道:“求你们了,别再逼她了。”
然后他转身出了门,拿起了放在沙上的书包。
“哥哥?”正在喂小兔子的宿文抬头看向他,然后就被他脸上的巴掌印吓了一跳。
宿礼冲她了,“没事,走了。”
在厨房的张秋华闻声走了出来,“小礼,怎么又要出——”
怕被她看到巴掌印,宿礼有些难堪地偏过了头,抓起书包大步走出了家门,将他妈剩下的话挡在了后面。
门铃响起的时候郁乐承正试图把面放进锅里重新热一热。
他以为哈士奇又去而复返,小心翼翼地开了门,结果就看见了一只伤痕累累的小羊。
“宿礼?”他惊愕地看着宿礼脸上的伤,旋即心底就涌上了股从来没有过的愤怒,“谁打的?”
宿礼松开了里的书包,上前一步将他紧紧抱在了怀里。
郁乐承被他撞得往后踉跄了一步,然后忙脚乱的扶住了他的腰,笨拙又生疏地拍了拍他的后背,轻轻地喊他的名字,“宿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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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礼将脸埋在了他的颈窝里,闷声问道:“我的小草莓还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