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光蕊两手抓住牢门,一张脸卡在木栅中间近乎扭曲,双眼充血,声音里满是悲愤。
“一世清名,你有何清名可言?”温娇笑了,她早就对陈光蕊的神逻辑有着满满的吐槽欲,正要借此机会一吐为快,“你为臣无能,叫区区两名船夫就能谋了性命和印信文书去;为子不孝,自己身在龙宫逍遥,把自己客居异乡的老母忘在脑后,明明一句话的功夫就可以送她钱财,却任她讨饭度日;为夫无德,护不得身怀六甲的妻子,却怨她不肯为自己而死。到头来还理直气壮觉得举世皆敌,你这样满腹坏水的孬种,我要是你,早就一头碰死,省得活着污了这浩浩乾坤!”
陈光蕊不意她比自己还能说大道理,当即气得直打颤:“你不过是一失贞贱妇,要是还有半分骨气,就该自我了断。你自己做了下贱的事还苟且偷生,倒怨我冷言冷语?你还敢血口喷人,扰乱纲常,污蔑自己的夫君,明日堂上我要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