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似月和月眠两个人经常被球迷叫作舜天双子星,她们的名字总是被同时提起。 这个频率在国少队比赛结束后,被提起的次数越来越多。 她们是国少队最小的球员,又是在同一天出生。 初中的时候,两个人为了更好地踢球,便转到南京有足球校队的学校,迅速加入学校校队,一年完成制霸。 学校开学就是初三,月眠和君似月完全不担心她们考高中问题,因为在她们为国家夺冠的那一刻,便不用为未来的学校发愁。 开学典礼结束,君似月在月眠班级门口等月眠出来。 月眠把新书塞进书箱,只在书包放了作业,她挥手和旁边的新同桌告别:“拜拜,明天见。” 她走出实验班,撞了下君似月的肩膀:“走吧,去训练。” 君似月点点头,在月眠身边并排走,一路走来,不少人和月眠打招呼。 她早就习惯自己的好朋友是学校的风云人物。 她和月眠的性子是两个极端,她不喜欢周围聚拢太多的人,对社交顺其自然。 月眠则是不同,她是社交恐怖//分子,路上遇见人都能聊到天黑,在扣扣空间发一张风景照都有两百多人点赞。 等到走出校门,君似月才出声问道:“实验班的压力会不会很大?” 她们所在的初中分普通班、特长生班、实验班。 实验班是全校前四十名组成的班级,每次期中考和期末考按照排名调整人员。 月眠在上个学期的期末考考到全校二十名,成功进入实验班。 “还好吧,我觉得实验班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可怕。” 她和君似月上初中开始外出打比赛,经常错过学校的考试。 月眠看完实验班的花名单,大部分都是实验班的常驻,只有几个是从下面冲上来:“我们学校是重点,压力大的只有普通班吧。” 君似月看见月眠轻松的表情,她沉默了:我就不该问。 “我记得教练规定我们考试要考多少分,你够了吗?”月眠扭头问道。 “差不多…吧。”君似月有些不确定,淡然的面孔罕见地露出焦躁:“踢球了还要看文化课成绩,能把英语学好不就行了。” “没办法,教练再开明也是普通的家长。我爸妈花了好长时间接受我不考名牌大学这件事。”月眠耸了耸肩,上辈子确诊渐冻症之后,她在轮椅上静下心学习,她不想让父母失望,决定申请英国大学。 两个人一边聊一边走进球队更衣室,她们看见女孩们围在一起,正在激烈地争论。 月眠上前调停,她拦在两个快要吵起来的女生中间:“好了好了,队友吵什么吵。” 她让球队的人把她们分开,然后出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青训门将张一柯举起手,“我们俱乐部要完蛋了。” 月眠愣了几秒,“啊?” 她搜刮记忆,好像确实有这么一回事,只不过那时候她已经退出江苏舜天了。 君似月皱起眉头,走到张一柯面前:“什么意思?” 王雨珊开口解释道:“我们俱乐部经营出了问题,据说面临破产,现在还没找到接手的下家。瑶瑶和沈兰兰商量球队破产了去哪个俱乐部,关心妍觉得她们没有义气。” 月眠记得江苏舜天改名江苏苏宁好像就是今年的事,她放下心来安慰队友们:“没事,天塌了还有上面顶着,一线队的人比我们更烦。” 她拍了拍关心妍的肩膀,看向那双充满怒火的眸子:“冷静下来,每个人都有去留的权利。” 关心妍挣脱队友的束缚,语气不好地开口:“球队还没解散,迫不及待找下家,我很难理解这种冷漠的想法。” 她看着意甲联赛长大,全家都是尤文图斯的球迷,经历过电话门事件,她觉得球员不仅要球技好,还要有忠义之心。 月眠张开手臂抱住关心妍,她把女孩的头按进自己怀里,“我们在一起踢了那么久,瑶瑶口遮无拦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只是说说而已。” 她给君似月一个眼神,后者心领神会上去牵住张静瑶的手:“你也知道心妍记事起就在舜天踢球,你这不是戳人伤口。” 月眠握住关心妍的手,“瑶瑶也不是故意的,我们都是好姐妹,来吧,让我们和好!” 月眠和君似月一手拉一个,总算让球队的火气熄灭,张静瑶和关心妍重归于好。 张一柯看着处理好队内争端的君似月和月眠,小声和身边的朋友说道:“她们两个好像大家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