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将他赶了出去,这么一个奇怪的小插曲导致几个人都没有交谈。 宋鹤鸣邪肆的抵了抵自己的后槽牙,端起面前的酒杯往嘴里灌着。 喝了好几杯后大脑变得混沌他才猛然放下,拿起自己的手机丢下一句。 “走了。” 林朝暮只是凝望着他离开的背影没有跟上,手掌拍击着熊烟雨的背脊替她换气。 “你们跟贺殷有什么事情?” 戚柏洞察的目光紧锁着垂眸沉思的熊烟雨,之前他听过一点点但不完全,再加上这么久以来他向来不会过问贺殷的事情。 事情发生在很多年前仔细想起还是惧怕,熊烟雨扯了扯嘴角露出沧桑笑意,“我以前放学晚,有一次贺殷喝了酒将我堵在小巷,那天不是宋鹤鸣路过可能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她简单的叙述了一件充满奇怪色彩的事情,将话语吐露出声后她觉得轻松了很多。 “所以,宋鹤鸣被他堵是因为我。贺殷当天的手臂被他险些折断,对此他也被批评。好像大家都不会关心这件事情真相是什么,谁才是受害方谁才是懦弱方,贺殷倒成了最可怜的人。” 林朝暮突然明白了宋鹤鸣对“戚柏”的恨,原本是贺殷做的当知道不是他曾经的朋友后,连带着他多了一份更加的悔恨。 她又突然想起宋鹤鸣手臂上那条蜿蜒的疤痕,“那宋鹤鸣手上的疤?” “贺殷打的,贺殷手臂做手术有缝针所以他怀恨在心,在宋鹤鸣手臂上也留下了疤痕。” 熊烟雨始终低垂着眉眼双手捧着水杯,不管她们问什么她都回答,一一不落认真且诚恳,林朝暮心情格外复杂想到他的种种,“我先走了。” 她小跑出了酒馆四处跑着寻找宋鹤鸣的身影,祈祷他因为喝了酒选择散步回家,让她多那么一个可能的机会找到他。林朝暮体育极差没跑几步就气喘吁吁,额间布满了豆大般的汗珠,实在无力她便半弯下腰双手抵在膝盖。 缓上几分钟她又再次提步伐四处寻找,直到她跑到那家漫画家门口才瞧见坐在不远处的宋鹤鸣,满身颓然眉眼阴沉被黑暗笼罩旁边是无尽光亮,可他却没有沾染半分选择坐在不被人看见的角落。 林朝暮减缓速度缓慢走到他面前,“宋鹤鸣。” 宋鹤鸣眼眸倏地一亮紧接着立马抬起看向林朝暮,看见她气喘吁吁的模样兀自皱了皱眉毛,“着什么急?” 他想将言语变得狠厉一点想推开林朝暮,最终还是无声变成了四个字。 林朝暮朝他伸出手掌掌心朝上嗓音轻快,“不是说好了,我向你伸手你就会起身吗?” 宋鹤鸣逃避似得侧过脑袋不搭理她的言语,林朝暮无声叹了叹气蹲在他面前,伸手理了理他额间的碎发,“生气?” “我刚刚跟贺殷走在一起?” “我没有想跟他走在一起的意思,是我刚刚无法摆脱他。” “真的。” 宋鹤鸣眼眸猩红浓重的占有欲匮乏到消失殆尽,“你跟我说这些,有必要吗?” 他烫伤她也不在意现在的回头短暂到下一秒可能就会消失,宋鹤鸣敛下自己的眼皮盖住自己的落寞跟挣扎,“离我远一点。” 林朝暮也不再气恼目光垂下抬手摸了摸他的纱布,“我没有不在意你的烫伤,我只是生气你为什么什么都不告诉我。哪怕是这种小事情,你也不愿意告诉我。” “宋鹤鸣,我很多时候都在想你到底怎么样才会选择告诉我。” 探索是一件奇妙的事情可对于另外一半来讲,探索只是消耗热情的一种方式。 “我给你说等到一定程度,你也会厌烦。” 他的嗓音虚无缥缈沉浸在黑夜里被黑夜包裹,林朝暮深吸了一口气撒开他的手,“哄你两句还得拿腔作调了,是吗?” “那你待在这吧,我走了。” 刚起身手臂被人猛然捉住后背被寒冷包裹,“别走。” “我的错。” “林朝暮,对不起。” 迟来的道歉没有意料之中的解愤,林朝暮心底只剩下浓郁的烦躁。尽管她也觉得贺殷这个人完全存在问题,也也不代表宋鹤鸣做的事情就一定对。 纠结过来纠结去哪来那么多时间思考,大脑作出决定前行动总会先大脑一步。 “你以后什么都会给我说?” “嗯。” “确定?” “嗯。” 宋鹤鸣冲她露出一抹灿烂到痴傻的笑意,林朝暮觉得好笑冲他毫不留情的翻了个白眼,“那走吧,待在这不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