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魔音绕耳久久围绕林朝暮沉思着低叹了一声,她并不需要宋鹤鸣必须做什么,她要的只是他坦诚的态度。 不可置否她起初看见那个扉页是被愤怒冲昏了脑袋,忘记了他在多年后的种种好讨厌他的所作所为,冷静的那段时间里她渐渐从愤怒变成了愤恨,她生气宋鹤鸣什么都隐瞒生气他总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她想,如果最后真的是宋鹤鸣。 那她希望宋鹤鸣能因此敞开心扉。 邵祁舒的聊天框被她伸手点开,“你就别太折腾宋鹤鸣了,你没听你表哥说吗他最近忙到昏天黑地,你没见到他的那几天他就差点没见阎王爷了。” 林朝暮还没有来得及回复贺殷发来一条语音,“怎么样,我说的没错吧?” 他的嗓音揶揄散漫。 林朝暮握着手机的紧了紧淡然的眼眸也变得深邃,厨房里叮铃哐啷的响声让她蓦然一抖,只见宋鹤鸣弯腰捡起脚边的锅盖,冷静的用冷水冲刷着自己的手臂,一声不吭又将袖子再次放下遮盖住红肿的那一块。 她眯了眯眼睛眉眼间涌动着一股躁郁,强迫自己挪开了视线不再关注宋鹤鸣,沉声应付了贺殷几句便将他拉入了黑名单。 佯作若无其事坦然放下自己的腿轻轻踱步走到厨房门口,打望着宋鹤鸣比最初稍显慌张的动作。 “刚刚怎么了?我怎么听见一声巨响?” “没事,就盖子掉了而已。” 听见他冷静的语调将手臂烫伤的时候一概而过,林朝暮心中的怒气也陡然上升沉下脸色,不再跟他搭话等他忙完手里的活,“我想睡觉了,你先走吧。” “记得喝完。” 宋鹤鸣没有怨言深深看了一眼林朝暮后,拿起自己的外套转身离开了她家。 林朝暮看着他那副朽木样憋不住的火气上升,孜孜不倦的跟邵祁舒吐槽着,“他手臂上烫伤这种事情他都不说,痛死他活该。” “你不会真一句都没有问吧?” “没有,我问他干嘛。” “你们都挺厉害。” 一个比一个倔强十头牛都无法拉回的状况,邵祁舒又能怎么样只能无可奈何的叹息了一声,“幸好是冬天,烫伤可麻烦了。” 林朝暮敛起自己的眼皮紧抿着唇角,脑袋里面满是宋鹤鸣刚刚被烫伤的模样。 几番折腾后她还是无法按捺自己的情绪,别扭的低吟了一句,“那,你让我表哥陪他去看看,别到最后又赖上我了。” “我可不,要说你自己去说。” 邵祁舒果断的将林朝暮的后路堵断,顺势将她的电话挂掉。 林朝暮木讷的垂下手臂震惊的眼眸不断放大,“邵祁舒,你还真是好朋友。” 放在餐桌上的冰糖雪梨冒着腾腾热气,酣甜的味道仿佛都能闻见,林朝暮缓慢挪动步伐坐在饭桌边。 “我就勉强喝一点。” 恰好好处的温度混合着甜腻的香味在嘴里蔓延,治愈着她险些崩掉的情绪,林朝暮一口接着一口吃掉小半碗后才给林岑皓发着消息。 “宋鹤鸣手可能烫着了,你陪他去看看。” 林岑皓没有回复她的消息林朝暮也不在意。 简单洗漱后她躺床上玩了小会儿手机,眼皮逐渐沉重直到完全阖上。 … 宋鹤鸣脚步走出林朝暮家门前还十分冷静,一旦关上门表情龇牙咧嘴手臂上的灼热刺痛着,他烦躁的将袖子拉高露出红肿的小臂。 大步流星走到小区门口准备拦出租车,却接到戚柏的电话他顺势让戚柏送他去医院。 “你这,不会是苦肉计吧?这么狠?” 戚柏嘴角哆嗦环抱着自己的胸口,看向宋鹤鸣的目光里糅杂着疯狂的意味,看了几眼又浅浅落回他的手臂,“看着我浑身发毛。” 宋鹤鸣坦然坐在位置上任由医护人员替他擦拭,平静的眼眸跟没事人一样,“不是,我不小心烫着的。” “你去她家做饭?还是发疯?” 戚柏到嘴边的名字囫囵咽下,用隐晦的字眼替代了林朝暮的名字。 “她嗓子有问题,帮她炖冰糖雪梨。” “我嗓子也有问题,最近刚好不舒服。” 宋鹤鸣粗略的斜睨了他一眼,“哦。” “…” 见色忘友。 精瘦有力的小臂被包扎的一层又一层,活脱脱的像个行走的粽子。 连衬衫的袖口都难以扣上,戚柏侧身帮他将外套拉到肩膀上,“还是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