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的盯着他朝旁边啐了一口。 “替你治疗嘴臭的人。” 话音刚落一记拳头也砸到男人的脸庞上将他的脑袋打偏了一个方向,穿着花衬衫的男人刚刚摸到自己嘴角的伤口,肚子就被人用力一踹痛的他两眼昏花。 一下又一下的重量不断散落在他身上,似绵绵细雨也似风雨交加。 林岑皓早就知道宋鹤鸣不会轻易放过刚刚说林朝暮坏话的人,他就算是去劝架也没有用就站在一旁抱着手看着他们,直到他看见宋鹤鸣双眼猩红手上的力气不断加大他才反应过来,事情不是他想的那么简单。 现在的宋鹤鸣没有理智。 他赶紧上前将宋鹤鸣拉开也因为这一拉他结结实实的挨了宋鹤鸣一拳头,林岑皓心里简直想骂人没忍住给了宋鹤鸣一拳头,朝着他怒吼道,“你他妈是疯狗吧?逮着人就咬?” 宋鹤鸣打理整洁的头发此刻略显嘈乱,被白色纱布裹缠的右手此刻被血迹渗透,修长的指尖也带着骇人的血迹。 身上的西装凌乱一片领带被他扯送,脸色是无法抑制的阴冷。 挨了林岑皓一拳头后他似乎清醒了一点,侧眼将目光扫向瘫坐在地上的男人,宋鹤鸣将刚刚擦过手的纸巾砸向他的脑袋,“滚,别让我再见你。” 看着男人连滚带爬一边跑还不忘用看疯子的表情看宋鹤鸣,林岑皓心里就觉得特别怪异。 酒吧后门很少人会经过可却十分明亮路灯照耀着,酒吧的灯照耀着不似只隔几步路的小巷。 戚柏刚刚结束自己的表演习惯性的背着电吉他,洋洋散散的单手插兜从酒吧里走出来。 慵懒的目光被不远处的人吸引,戚柏穿着黑色羽绒外套宽松的牛仔裤靠在酒吧的门上,嘴角有意无意的勾起打量着与他对视的宋鹤鸣。 宋鹤鸣只是瞥了他一眼就准备抬脚离开,“宋鹤鸣,你还是老样子。” 宋鹤鸣的疾步顿住垂了垂眼眸,“你也一样。” 一样的潇洒一样的随心,一样的…站在光里看着狼狈的他。 深夜里林朝暮早已入睡做着美梦,邵祁舒跟陈褚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 只有宋鹤鸣呆坐在书房里如同木头人一动不动,手上的伤口也任由其裂开只是简单的喷上酒精用着纱布虚虚遮掩。 而林朝暮给他缠的纱布被他摆放在桌上。 干净整洁。 — 林朝暮早早的就起床洗漱小跑进衣帽间挑选着衣服,她今天要去录新歌不能迟到。 从起床到吃早饭她全程都哼着歌不用问都知道心情很好,李郁默默的将手中的鸡蛋递给她没忍住多问了一句,:“你是中头等奖了吗?那么高兴。” “也,差不多吧。” 林朝暮痴痴的笑着小口的啃着手里的鸡蛋,想到什么嘴角又不断放大。 看得坐在对面的李郁淡淡摇头,恋爱中的女人真可怕。 宋鹤鸣一晚上都没有回复林朝暮的消息,还是刚刚回复她说是因为昨天晚上有事情,所以才会没有及时回复消息。 林朝暮只认为他是因为工作繁忙还嘱咐他注意休息。 他快速的回复好。 白天林朝暮一直窝在练歌房全程都没有看手机,也就没有看到林岑皓让她多关心宋鹤鸣的消息,直到快晚上了她才拿出手机点开林岑皓的消息。 “?” 林岑皓就跟一直在蹲着她的消息似得,“他的手应该不太好,他又不去医院你去看看他吧。” 宋鹤鸣的手昨天不是包扎好了吗?伤口也没有什么大碍啊? 虽然是这么想的可林朝暮的动作还是很快,她让李郁将自己送到宋鹤鸣家小区后就让她先离开,自己独自踱步走到了宋鹤鸣的家门口按下门铃。 等了半分钟房门才从里面拉开,宋鹤鸣穿着一件神色的睡袍松松垮垮的套在身上,光洁的胸膛露出些许发梢还在滴水,俨然是刚刚洗完澡才来开门的。 林朝暮尴尬的移开视线咽了咽口水,“我,听说你手不太好所以…” 她话音说到一半就戛然而止,因为宋鹤鸣一把捉住她的手臂将她带进了他家。 滚烫的唇瓣压在她嘴边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脸上,有力的胳膊将她环抱扣紧在自己怀内。 林朝暮满眼茫然直到宋鹤鸣离开一段距离,宋鹤鸣粗糙的大拇指抚着林朝暮的下巴,“我很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