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细节却被林朝暮抛之脑后。 慌乱的用自己的袖子擦拭着宋鹤鸣不断蔓延的血滴,“不用去医院吗?” 邵祁舒被气的头晕脚步踩的极重翻了个白眼快速离开了,宋鹤鸣在林朝暮的带领下走进了温暖的客厅。 冰冷的过道里只剩下被血迹渲染的尖锐铁片,跟那盏还未熄灭散发光芒的声控灯。 一切看起来突兀又莫名和谐。 黑与白的交界线变得模糊又渐渐变得明朗。 林朝暮赶紧拿出自己的医疗箱用棉签沾上酒精,小心翼翼的擦拭着他手上的伤口处,铁片已经将他的手掌划破了一条长口。只见她低低的叹了一口气似乎是责备,“你怎么那么不小心?还好伤口不深不然岂不是要去医院缝针?” 从头到尾宋鹤鸣都是以探究的目光注视着忙碌的林朝暮,在与她对视那瞬间眼里才浮现出丝丝柔意。 “没事,倒是邵祁舒她看起来状态不太好。” 林朝暮惊讶的抬起脑袋好笑的出声,“你也发现了?你以前不是不怎么关心她吗?” “嗯,像是会发疯的状态。” 他的形容词让林朝暮感到不适冷下眉眼,以特别严肃的口气跟他谈论这件事情,“宋鹤鸣,不管你喜不喜欢她,她都是我闺蜜所以我不希望你们关系很差,你明白吗?” “我的错。” 宋鹤鸣道歉倒是十分的快脸上也带着诚恳的态度,林朝暮也就不再揪着这个事情不放。 重新站起身后随意的往旁边的椅子上一坐,豪迈的翘起了二郎腿环抱起双臂神情不悦,“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事情?” 视线引导着他看向一旁的蛋糕宋鹤鸣顺势望过去,林朝暮能看见的只是他硬朗的下颚线以及依旧紧抿的唇角,看他这样子该不会是真的忘记了吧? 林朝暮正准备暴走的时候宋鹤鸣从包里摸出一个首饰盒,用左手递到她面前低沉的嗓音中带着轻笑,“送你一个小礼物。” “切。” 她如果没有猜错的话打开依旧是项链,事实证明她的确没有想错。 “你还真是没有一点新意。” “方法不多够用就行。” 宋鹤鸣用余光多看了一眼蛋糕上的署名浓密的眉梢一抬,眼中是浓墨的恶趣味手指抚着手背上的纱布,“蛋糕看起来挺漂亮,谁送的?” “朋友。” “你朋友挺有心意。” “是啊。” 林朝暮突然扭头直视着宋鹤鸣的眼睛,抬手将他的脸颊捧住上下仔仔细细的打量着不放过任何一寸,沉吟着开口,“你是不是被调包了?怎么今天说话那么莫名其妙的?” 宋鹤鸣抬起手将她细腻的双手拉下放在自己的膝盖上,手掌覆盖在她手背上纱布磨砺着她的指尖,只见宋鹤鸣低下脑袋望着两个人的手,“那我要怎么给你证明我是宋鹤鸣?” “唔,你要不说一句宋鹤鸣是傻子我就信。” 林朝暮嬉笑着跟他开玩笑宋鹤鸣也不恼,只是抬起她的指尖放在嘴边轻啄了一口温柔的触觉一触及散,暧昧的视线一直直勾勾的看着他,暖黄的灯光在此刻无疑变成了最好的催化剂。 宋鹤鸣趁林朝暮稍稍出神的时候将她拉至身前,半跌坐在他腿上他的胳膊强势的揽住她纤细的腰资,裹着纱布的手压在她的脑后强迫她将脑袋低下。 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很近很近以至于呼吸交织在一起,宋鹤鸣突然弯起嘴角暧昧不轻,“林朝暮,终究是我赢了不是吗?” “你赢什么?” 宋鹤鸣揽在她腰间的手不断上移搭放在她的肩膀,薄唇冰冷舌尖温热闯入她的领地。 等宋鹤鸣将林朝暮放开时她脑袋迷迷糊糊,宋鹤鸣帮她整理着耳边的碎发趁机询问着她,“今天怎么想到跟邵祁舒去那条街道的?” “突然想起?” “确定?” “啊…那不然呢,你不是问过我这个问题?你为什么非要揪着这个问题不放,你很婆婆妈妈很啰嗦诶。” 林朝暮絮絮叨叨的话语砸落进宋鹤鸣耳蜗里,他环抱着林朝暮任其将下巴依赖的搁在他宽阔的肩膀上,他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拍打着林朝暮的后背。 像是抚慰也像是催眠。 宋鹤鸣稍稍眯眼想起邵祁舒今天晚上对他说的话,狭长的桃花眼里登然升起危险气息。 大掌不断温柔的拍打着林朝暮的后背而眼神却清冷没有温度,脑中也在不断的盘算着自己的计划,怎么才能一步一步蚕食掉自己想要的猎物。 毕竟黑暗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