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阳台上站在她身边半举着手臂将外套递给她,“我看你是感冒好了又想感冒了。” “怎么会。” 林朝暮将外套牢牢的裹在身上温暖的意味划过心尖,一个念头如同雨后春笋不断勃发。 嗓音透过薄薄的外套呈现一种若有似无的状态, “宋鹤鸣,那你会喜欢红joker还是黑joker?” “羡慕。” 林朝暮不明白他话的意思侧眼凝视着他,“我,或许会羡慕红joker。” “为什么?” “红色意味着阳光璀璨一切向阳的东西,可以是随性随心不被约束不被定义。” “黑色也是不被定义的。” 她对宋鹤鸣的说法丝毫不同意她总感觉宋鹤鸣的说法太过绝对,而宋鹤鸣只是仰着脑袋学着林朝暮的模样看着烟花,难得一见的轻柔嗓音传入林朝暮的耳朵,“黑色提起时大多数人的看法是深沉,稳重,冷酷也或许是不近人情。” “你说个颜色怎么搞的拟人化了。” 林朝暮低低的叨扰了一句连宋鹤鸣都猛然一醒,愣了三秒后嘲讽似得勾起嘴角顺从着林朝暮的话语,“那也是跟你呆久了,脑子被你同化了。” “我说宋老板你这就过分了啊,你怎么还人身攻击呢?” “是夸你聪明想象力丰富。” “…” 林朝暮的脑袋往暖和的衣服里缩了缩露出明亮的眼眸,具有倾略性的眉眼放松下来闪着温柔的亮光,声音透过厚厚的外套显得闷声闷气,“难得看到烟花,你有什么心愿吗?” “你什么时候又变成了许愿神?” “我只是问你有没有心愿,我可没有说会帮你实现心愿,你当我是阿拉丁神灯啊?” 说着林朝暮还特别鄙夷的白了一眼宋鹤鸣,他什么心愿自己不能实现? 宋鹤鸣偏了偏脑袋左手搭在阳台的栏杆上,微敞开的衣摆跟没打理柔顺的黑发在微风中摇曳,林朝暮随意找的话题倒让宋鹤鸣认真的思考起来。 “随心。” “你现在讲话可真是云里雾里,你哪次不随心啊?你嚣张的跟个斗胜的公鸡一样,我都很好奇你为什么每次都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对任何的事情都有着绝对的把握。” 印象里的宋鹤鸣从未因为任何事情而退缩,也从未因为任何烦心事而变得情绪失控。 他就像永远仙气飘飘的丹顶鹤,高傲的站立在属于自己的一片天地上。 宋鹤鸣只是冷哼了一声没好气的搭了句,“每次跟你吵架,我还真没把握。” “我们可能上辈子是冤家。” “欠你的。” 林朝暮没忍住自己的脾气刺了一句后宋鹤鸣也没生气,只是将手放进自己的衣服包里直直的望着不远处,轻启薄唇,“那你有什么愿望?” “没愿望。” “这可不是小学生应该干的事情。” 宋鹤鸣的语气认真听不出一丝揶揄,林朝暮强压抑住自己的暴脾气抿了抿嘴唇,“我是小学生那可能你在读幼儿园。” “嗯,姐姐。” “要点脸吧。” 周末的第一个凌晨在她们的斗嘴中度过,林朝暮在宋鹤鸣的房间里待了一会儿就踱步回了自己房间,刚刚将外套脱下搭在一旁的沙发上准备躺上床玩手机。 衣服被甩到沙发上时掉落出一个小方盒,林朝暮的动作呆愣在原地犹豫了两三秒后,弯下腰将东西从地上捡起来。 这是宋鹤鸣的外套掉落出来的东西也是他的。 林朝暮缓慢的往后仰去直到后背贴在柔软的床上,她将方盒举起微眯着眼睛打量着方盒,脑中无数的想法闪过又消散,最终她还是没有打开手中的方盒。 她本想硬撑着等到邵祁舒回来可绵绵不断的困意席卷了她整个人,让她不自觉的靠在枕头上渐渐入睡,空调传出的细微声音成了最好的催眠曲。 第二天早上太阳难得的再次升起,山顶上的树苗上被铺盖上一层晶莹的露珠。 各处都透着生机勃勃万象更新的模样。 林朝暮半睁着眼睛拉开窗帘那一刻,整个人瞬间清醒了过来。 张大嘴巴哇了一声踢踏着拖鞋就打开落地窗,小跑出了房间惊喜的目光一寸寸的打量着外面的景色,刚想转头去叫赖床的邵祁舒起来看雪景时,一只鹦鹉跌跌撞撞的飞到林朝暮的肩膀上歇息。 鹦鹉一动不动的趴在她穿着毛衣的肩膀上,导致林朝暮连脖子都梗着不敢动弹。 眨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