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清晨阳光透过窗户照射在她脸上,她连眼睛都不想睁开头痛不但没有减轻连带着眼睛都觉得酸胀,整个人丝毫提不起一丝力气。 她感觉口干舌燥想要起床喝水刚刚支撑起胳膊就痛的低吟了一声,一只有力的大手在她快要滑倒的时候扶起了她,手臂处传来的温热触感吓得她顾不上头痛倏地睁开了眼睛。 入眼的是宋鹤鸣略微疲惫的脸庞眼下淡淡的青黛,下巴也出现细微的胡茬与平时的他一丝不苟的模样大相径庭。林朝暮瞧见是他之后紧绷的神经下意识的松懈下来身体也软了一分,蠕动着苍白干裂的嘴唇,“你怎么在我家?” “昨天晚上邵祁舒给我打电话说不放心你,我们两个就一起过来了。” 只不过邵祁舒昨天一到林朝暮家就径直走进客房呼呼大睡,照顾林朝暮的工作全交在了他的手上。他刚刚敲门没人应秉持着想让她吃早饭的原因,宋鹤鸣索性推开了她的房间门刚打开门就瞧见她即将倒下的动作。 宋鹤鸣看起来心情极差紧抿着唇角左手扶着她,右手端过一杯热水,“喝了。” “怎么那么苦…” “里面有药能不苦?” 看着林朝暮老老实实的喝着水,宋鹤鸣身形微动目光凛冽,“咽喉炎引起发烧,不舒服为什么要出门?” “我昨天晚上没有不舒服…” “呵。” 宋鹤鸣漆眸紧紧的凝视着她鼻腔内冷哼了一声,“昨天晚上邵祁舒说你发烧了要带你去打针。” 天不怕地不怕的林朝暮总害怕的就是打针输液,一听到这两个词语她浑身都起鸡皮疙瘩,快速的将脑袋窝进被窝传出闷闷的嗓音,“我才没有发烧。” “你也不怕闷死。” 宋鹤鸣语气十分不好但动作依旧轻柔,将她盖在头上的被子拉下头顺势侧向一旁,耳根微红丢下一句话加快脚步离开了她的房间。 “出来吃饭。” “哦。” 本就头晕浑身又发软导致她没几步的距离硬生生的走了一两分钟。 宋鹤鸣站在厨房瞧见她扶墙的动作放下手中的碗,大步朝她走过去扶着她坐在餐桌旁,“你做的?” “你觉得呢?” 看这个语气肯定就是宋鹤鸣做的,林朝暮发现新大陆似得啧了一声,“看不出来啊,你现在这么的贤惠可人,以前怎么拜托你都不愿意下厨。” “不是没力气?” 宋鹤鸣拉开她对面的椅子坐下,放下碗筷的声音都比平时大了一点。 看样子是想表达他的不悦。 吃人家的嘴软林朝暮完全不占理,此刻也不好跟宋鹤鸣逼逼赖赖。 只能埋头吃着碗里浓稠的白粥。 清早阳光正好散落在客厅里头顶是柔暖的灯光,两个人面对面坐着各自做着各自的事情。 气氛宁静的同时也不乏一丝微妙。 期间宋鹤鸣的手机不断弹出消息,连电话都被他皱着眉不耐烦的挂断了好几个,林朝暮握着勺子默默的抬起脑袋打量了他好几眼,又默默的低下脑袋琢磨着他到底想干嘛。 “吃你的饭。” 行吧,感情这人眼睛还挺灵光居然能发现她偷看。 林朝暮索性抿了抿嘴唇喝下一口滚烫的粥,嗓音沙哑透着胶粒感恹恹的,“你要是有工作你可以直接去,我又不是小孩子没必要陪着我吃饭。” 更何况她们俩这样安安静静的氛围特别有违和感。 宋鹤鸣闻言总算是舍得将目光移到她身上,只是灼热的目光直勾勾的让她莫名尴尬,正想出口却被他打断,“林朝暮,我真的想知道你到底在想什么。”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