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月供出来就圆满了。 三舅说不结婚,打一辈子光棍,姥爷不同意。 后来三舅不忍姥爷发愁,闷声不响的找了一家给人当上门女婿,上门女婿哪是好当的?对方几乎不让他回来只让他不停的挣钱。 一大家子就这么走的走散的散,到头来,姥爷身边只有二舅和二舅妈。 佟嘉月停止了哭泣,抽抽搭搭地吸着气,心想,多好啊,大家又聚在一起了。 就算是场梦,就让她停在这场美梦里,永远都不要醒来。 小舅见她眼神直愣愣的,给她一个脑瓜崩,“傻了,你……哎!你打我干啥!” 是三舅,使劲弹了小舅一个脑瓜崩,骂道:“她被打了头你不知道?本来就头疼你弹她干啥?手欠!” 小舅讪讪地将手背在后头,不吭声了。 站在一旁的二舅摇摇头,警告一眼小舅,将手蹭了蹭裤腿,从兜里掏出一颗绿色的软糖,走过来喂到佟嘉月嘴里。 然后笑吟吟地问:“嘉月,甜不甜?” 二舅妈胖胖的身子挤过来,拿湿毛巾给佟嘉月擦脸,生怕弄疼了她,擦的特别慢。 佟嘉月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再看看自己小小的手,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性。 她这是重生了? 重生在了六岁那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