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桑渺的另一侧,看着她轻声问道。 很难想象,桑渺和这位继兄的关系在那个家中算顶好,旁边还有个极其讨厌她的卓悦作对比。 “不麻烦你,没多少行李,我过去也方便。”她回道。 卓楷嗯了声,没有再说这个话题。 早餐先后被端上来,桑渺点了一份薄皮小馄饨,和一根油条,而付念寒点的是比她多了一笼小笼包和一碗豆浆。 “哥哥,我想要点醋。”卓悦手短,够不到酱醋瓶。 桑渺默不作声,轻而易举地拿上醋,在馄饨碗洒了又洒,然后递给付念寒。 付念寒接过醋,慢吞吞地取了一个酱醋碟,倒醋倒了快一分钟,直把小姑娘看得咬牙切齿,气呼呼的。 这一顿早饭,桑渺吃得慢条斯理,外带欣赏窗外河景。 古镇尽管成了景区,也从不停止生活的步伐,洗菜烧饭、洗衣晾衣、闲坐聊天……在游人看来难得悠闲的生活,在他们那里却是稀松平常,普通得再不普通的重复生活。 桑渺和付念寒率先吃完下楼,清晨的日光铺满河道旁的长亭,年纪稍大的大爷大妈坐在亭子里有说有笑看看游人。 “桑老师,那兄妹俩是?”付念寒走在外侧,问道。 桑渺沉默半晌,语气淡淡地说:“我同母异父的妹妹,和她同父异母的兄长。” 付念寒的表情有那一瞬的僵滞,他好像不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