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进许许多多水里,没有了原本该属于眼泪的踪迹。 大概是因为情绪的忽然变化,她洗完澡出来没过多久觉得肚子有点不太舒服。 也说不上疼,就是有点酸有点胀,不太舒服的感觉。 她不敢继续站着,迅速穿好衣服以后坐在床上,头发还没吹,但她想了想,还是觉得先休息一下比较好。 可惜她没休息几分钟,外面响起了敲门声,三楼只有她这一个房间住了人。 她锁了门,既然有谁敲门就只能站起来去开门。 她站起来以后才发现刚才躺那么一会儿肚子好像更难受了,有点牵扯着一阵一阵发疼。 周母站在门口,不知道是要干嘛,端着杯牛奶,说是来看看她。 可能是回想到饭桌上沉默尴尬的气氛,觉得自己这个主人家有些招待不周了。 温以肚子渐渐疼得额头都在冒冷汗,说话也没什么力气,只虚虚地摇了摇头,让开门将人让进来。 她刚洗完澡,房间里潮潮的,周母看她没吹头发,主动提出说是要帮她吹头发。 她也不好拒绝,顺势坐下,周母将牛奶放在桌上,就在她手边,然后去楼下取电吹风。 温以隐隐约约闻到牛奶淡淡的腥味,一下没忍住胃部一股酸水涌了上来。 周母拿到电吹风回来,发现房间里没有人,洗手间里传出呕吐的声音,桌上那杯牛奶被打翻了,一半淌到了地板上,弄得脏兮兮的。 她原本还不错的心情一下沉了下去,好像她活这么多年,就没见过像温以这么没礼貌的年轻人。 那是她专门热好的牛奶,她亲手热的,为此差点烫到了手,她特意端上来,结果才几分钟没见,就被打翻了。 她好像压根就没去考虑,这会不会是温以身体不适,她本来就不太喜欢温以,现在更有点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的感觉。 温以吐得差点伏在马桶上晕过去,撑着腰走出来就看到周母板着一张脸坐在桌边。 电吹风没有插电,她的头发也差不多快要自然风干了,牛奶流到毯子上的那些部分已经干涸,只剩下桌上一小摊,铺在黑色木制的圆桌上,白得有些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