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反正左右不过是一言,错了也没什么损失。
更何况不周山乃是巫族诞生之地,祈不信对方离开祖地,就这么赤裸裸的走,不留下什么手段来。
若是之前被天庭察觉之人不是那些祖巫,那至少也能骗出些许对方留下的手段。
而经过此次试探,祈自然心中明了,后土之前的表情,无疑就是在告诉他,不周山之中,巫族定然还潜藏着秘密。
帝江等人的脸色变化,也让祈确定了在大战前夕,前往不周山的人正是他们。
战场之中,应龙以一敌三不露丝毫颓势,白泽更是又牵制住了仙庭另一准圣,亦是游刃有余。
东王公则是要凄惨些,鲲鹏手中七件上品先天灵宝,一身实力本就强横,配合上极速,当真让东王公有苦难言。
此前一句其乃是一方仙王,与帝俊和祈他们同辈论处,鲲鹏没资格与他交谈,可是让鲲鹏牢记在心。
只见鲲鹏牢牢占据上风不说,口中更是开口言道:
“汝不是一方仙王吗?怎作这般狼狈姿态,吾不过是为一臣子,为何仙王会落入这般境地?”
面对鲲鹏的嘲讽,东王公只能咬牙切齿,手中的龙头拐杖虽为极品先天灵宝,却因为鲲鹏的极速始终落不到实处。
对此,东王公开口嘲讽道:
“汝不过湿生卵化之辈,也就这点逃跑的本事,且让汝逞一番口舌之利又如何。”
手中龙头拐杖挥舞,无数灵光肆意纵横,可惜皆被鲲鹏一一避过,甚至都不需要其阻拦。
可一旦东王公有稍许松懈,鲲鹏却能够瞬间出现在其面前,给予东王公几下狠手。
如此操作,气得东王公三尸神暴跳,却又拿鲲鹏无可奈何,先天纯阳大道纵然攻伐无双,可打不到终究是虚妄。
鲲鹏更是趁机嘲讽道:
“不过是一山野淫祀,还妄敢称仙王之名,实是不要面皮,纵观天下声名赫赫者,岂有自吹自擂之人?”
“也就你这老眼昏花,手足缓慢之辈,仗着老师慈悲,不好出言拒绝,腆脸苦求,换一句男仙之首。”
“吾若是你,早就无颜于世,自裁了去。”
“生平不修功德,无有仁心,视洪荒众生于无物,妄图毁去这难得珍惜之和平,名为广传大道,实为狼子野心也。”
东王公闻言,顿时面色涨红,眼中满是怒气,恨不能生食此獠,立即开口怒斥道:
“如此胡言乱语,当真混帐无知!身为先天神圣,甘愿做人鹰犬爪牙,助纣为虐,令人不耻矣!”
“肆意辱没人声名,牙尖嘴利,毫无道德可言!”
“紫霄宫中,谗言献媚之举,诸神皆望于眼中,无半点自尊自爱,实如舔狗,不为人也!”
“媚上而欺下,行狗仗人势之举,举止失常,无半点风度可言,日日夜夜勤加供奉的蒲团,换得一身功名!”
“如此厚颜无耻之辈,恨不得与汝割席断袖,仗杀打死尚且便宜之孽畜,安敢辱没吾清名!”
东王公声音浑厚,瞬间便将话音广传于天地之间,诸神对此战皆有关注,亦被二人之骂战所惊。
对于从根本上抹黑自己的鲲鹏,东王公也是彻底被惹恼了,这才会口不择言,将鲲鹏的黑料一一爆出。
而鲲鹏对此的态度却是不以为意,甚至是颇为自豪,当初在紫霄宫中备蒲团之事,迄今为止,仍然是鲲鹏自傲之举。
不过是些许颜面,换得如今洪荒天帝之下第一人,所享用之气运、资源更是远超同济。
纵然看似有白泽在天庭之中与之相驳,但鲲鹏却知,二者地位实有差距,多且不评,就光气运便几乎倍于其也。
故面对东王公的怒斥,鲲鹏反倒笑道:
“诸位陛下乃是经天纬地之人,广修功德之辈,吾对其敬仰之情,更胜于不周之高。”
“统率天地群生,令洪荒从归于平静,广传大道与天下,设秩序以维守,道德品行,无不出其右者。”
“立下如此大功德,大功业,吾又岂能不敬佩有加,莫说是当年紫霄宫中,纵是今日,再行一番又何妨。”
“我等乃知道德,有良心之辈,又岂是汝这类狼心狗肺,不识天数,野心勃勃之人可识!”
“莫说割席断袖之言,尔等这般厚颜无耻,不明是非之人,吾同汝从未有交也!”
“似汝这般犯上作乱之人,统结逆党,十数元会之中,不曾立得寸功,西方大陆在尔治下,广陷战火之中。”
“如此作为,安敢言作仙王之事?可配半点男仙之首?”
“不过念尔等如此面皮,也难怪会有如此自言自夸之事,不过思来想去,左右也只是山野淫祀,当不得真。”
祈与帝俊等人闻言,几乎要以手遮面,心中暗爽之余,又不好外露于面,只能强作忍耐,好不辛苦。
而天庭之中人闻言,则是在不耻之余又暗暗羡慕,早知当初能有如今之事,悔不晚矣。
应龙较为老实本分,听鲲鹏之言则是有些瞠目结舌,忽觉天地之宽广,人不能相同以类。
天道后的诸神多了一分人性,对此则是震惊之余,又觉得似乎有可取之处,若是能以些许声名,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