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时,脚生有四枝金莲花;花瓣上生光,光上又生花,一时有万朵金莲照在空中,当真是排面。
大军最前乃是应龙及诸多神将,既是做开道之举,也是做防备刺王杀驾之事。
其可能虽然几乎于无,他们心中也并不在意,但模样总是要摆出来。
毕竟大军出行,观者不知凡几,总不能坠了天庭威仪。
“我等这番出行,总感觉太过张扬了些,是不是有些不妥?”
女娲第一次经历这类事,百万天兵天将护持,准圣开道,全为他们服务,这场面,难免让人有些感觉难以消受。
祈和帝俊,太一与伏羲也是第一次经历,毕竟这般规模的兵甲,纵然是巅峰的三族也不可能有这般实力。
莫说是他们,就连前方的应龙和随行的天兵,亦是觉得不适。
只不过他们不是难受,而是觉得与有荣焉,小心系于天庭之人,皆因此次天庭的用兵,而将目标放置于加入天庭之中。
祈虽然多番讲道,追随者亦是不在少数,只是像这种盛景,也是从未有过,亦是感觉刻骨铭心。
他与女娲不同,天庭兵势如此,反倒是让祈心中生出了无限豪气。
而太一、帝俊、伏羲等人的心态亦是与祈类似。
看着前方一片开阔的天地,无论是林中的飞鸟,还是修行有成的求道者们,或者是身份尊贵的先天神圣,见之皆是远远避让。
这种仿佛天地皆被自己所征服的感觉,让祈和帝俊、太一与伏羲他们心中着迷不已。
在这一刻,仿佛整个洪荒众生皆是为了他们而存在一般。
帝俊感受着心中激昂的情绪,似乎觉得自己就是为此而诞生一般,自己的道就在这不断被扩开的天路当中!
面对女娲的询问,帝俊颇有几分昂扬飞舞的道:
“有何不妥?如今你我贵为天庭之主,众众生匍匐于你我脚下我等回报其平静、安稳、富饶的生活,如此荣耀,天下任何的享受,你我皆受得下。”
“莫说只是随兵出军的规模行走张扬些,就算是如此对等的祭祀,也是你我应得才对。”
“近百个元会的辛勤与操劳,除修行之外,便是不断的为洪荒查缺补漏为群生之命奔波辛苦,受你我恩惠者何止亿万兆!”
“你我建立了如此辉煌的功业,如此繁荣的洪荒,有你我之功,待己厚些又何妨?更何况我等生活已算得上是清苦矣。”
“如今不过行走张扬些,安心即下即可。”
女娲闻言有一些懵,觉得好像真是这般,自己除了修行之外,似乎大半的心思都纠缠在天庭之上洪荒万民之中矣。
对待自己最好也不过是偶尔求些宽松,与朋友饮宴一番,好似真的有几分清苦矣。
那些因为天庭获得的灵果与资源,就算没有天庭,他们好似也从未缺过,反倒还更自在些。
女娲半响没有做声,伏羲以为是妹妹还觉得有几分别扭,也在一旁规劝道:
“你且安心享受便是,如此荣耀乃是你我辛苦所得。你且看那天庭众人,他们何尝又不是余有荣焉?”
“我们此番出行,排场虽大,却也不过是为征战而已,又并非是你我贪图享受。天庭此番出兵乃是堂皇之师,遮遮掩掩又作何故?”
“如今声势浩大一些,反倒还能为天庭再聚聚人心,也好让在天庭治下的洪荒之民了解一番,保护他们的力量究竟又是如何强大。”
“顺便也绝了那些乱臣贼子的野心,若是不震慑一番,时日久了,恐怕他们还当真以为天庭实力不足也。”
女娲见兄长劝告,也立即反应过来解释道:
“兄长所言极是。我之前并未出言并不是觉得天庭此举不妥,而是想着帝俊此前说的话,自打成立天庭以后,我过得似乎还真的有些清苦矣。”
“莫说是像此前那般自在,如今我等就连团聚一番,也是困难重重。”
太一见众人聊的兴起,也在参与到其中言道:
“我也是这样觉得,虽好再有应龙帮我,斗部之事也较为简单,但那些公文难免也要耗去不少精力。”
“我也不知这天下究竟有多少贼人,竟然要引得我彻夜处理!如今一旦闲暇下来,心里不是公文便是回执!”
太一讲到此处,似乎也有了几分愤忿,对那些四处造恶的贼人感到心生厌烦,只觉得其杀之不尽。
祈对此倒是不觉得,启明长庚平日里甚少前来烦他,当然也有可能是找不自已。
不过雷部之事他早已彻底放权,就连自身印玺也只是放在大殿之中,任由其取用。
反正雷部之事并不涉及洪荒众生,只管诛邪便是,而且人员相较其余部门,更是少了许多,也无贪腐的风险。
不亲自盯着,最多也不过是浪费些许资源罢了,天庭家大业大,雷部经费充足,也不会因为资源而出有什么差错。
顾面对二人的抱怨,祈很难感同身受,但他对天庭的操心也并不比欠人少什么,只不过更偏向于在几位天庭帝君身上罢了。
祈想到这里,心中顿时平静了许多,但见二人越发抱怨,祈立即察觉了气氛不对,连忙转移话题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