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天庭之威严与神圣,二兄还是太过执着严肃了些。”
见大兄和三弟皆是如此态度,元始道人只能无奈道:
“元始受教矣。”
道德道人只是嗯了一声,也不再作他言,缓缓抬起酒杯拱手,相邀二位兄弟一同饮去。
元始道人和灵宝道人见状,也纷纷举起酒杯,与道德道人相呼应,三人纷纷饮去。
缑回并不是十分喜爱饮酒,只是将天庭之酒水当作佐食之物,专注于场中舞蹈和案上灵食。
此次酒宴她颇为满意,案板上的灵果但凡有缺,不需她出言,便有天女主动补充,而且见其喜欢,还不时地为她加些新品。
见祈与女娲携手而来,缑回连忙收整神态,担心有失理之处,还未开口,便听见祈笑言已至。
“缑回道友,可是这酒水不曾让你满意,怎不见得有人补充呢?”
见祈到来,一旁的天女奉上酒杯,祈微微拱手道:
“道友,请。”
“同饮,同饮。”
缑回面露微笑,将席案上的酒杯抬起,与祈相碰后满满饮去。
见缑回眉头微皱,祈只是转念一想,便对一旁的天女道:
“此酒倒是烈了些,且去库中取些甜酒,好下口些。”
天女福身一礼后,回了一声“诺”,便欣然离去。
缑回见祈如此,不由笑道:
“不胜酒力,缑回深感惭愧,倒是让祈皇陛下费心了。”
缑回少与祈相交,天庭五帝之中,她唯一相熟者,独有女娲一人,倒是不知祈是如此细心之人。
祈作为目前洪荒中,唯一活跃的混元道大神,还是有几分牌面的,如今受此祈如此关注,倒是让她有了几分受宠若惊之感。
见缑回难以放开,祈只好转头对女娲道:
“我在此处,反倒影响了你们交流,我且还是先退去,留你独自招待要好上一些。”
缑回见状,连忙言道:
“祈皇陛下多虑矣,并非是陛下之原因,只是缑回甚少与外人相交,不知该如何回答。”
女娲从旁笑道:
“缑回道友不需如此,此非尔之过也,祈除我等之外,亦是少有出游,也无甚友人。”
“祈虽细心,却也是个沉闷性子,他之故,又岂能怨在道友身上。”
“你且还是让他去吧,不然莫说你不自在,他亦是不轻松矣。”
说着,女娲自己又笑了几声,祈见状颇有一些无奈,又缑回拱手道:
“正如女娲所言,我在洪荒中虽有些许名声,却也并非喜爱外岀交流之人也,道友还请自处,无需在意。”
“祈尚且还有些许事,就不再此打扰了。”
缑回见祈如此作态,也不好再继续劝说,正好此时取酒的天女归回来,她便重新倒了一杯,言道:
“既然如此,缑回便不强留陛下矣,还请陛下与缑回共饮此杯,也算是相送陛下矣。”
祈看缑回态度认真,不似作伪,也就同样抬起酒杯,将其饮去后,便告辞离开,留下女娲招待其人。
见祈走远之后,女娲才对缑回调笑道:
“且回回神,人已走远了,刚才你不留,人去了再看,又有何益?”
缑回与女娲相交已久,早在三族讲道之时,便与其结交,虽然少有相见,但也知其性子活泼,不由笑骂道:
“切莫胡言乱语,祈皇是何等人物,我与其不过适才第二次见面,交流不超三句,哪有你所言的那般心思。”
“其乃洪荒中,除去鸿钧大神之外,唯一一位混元道大神,如此进境,必然是专心求道之人,哪会存此心思。”
“不然你与其相处如此之久,又岂会还是这般?”
女娲对缑回的打趣不以为意,她们作为洪荒中少有的女性大神,虽然甚少见面,但联系上却也不曾少过。
女娲看缑回解释的认真,却好像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故作神秘言道:
“非也,你所言虽然有理,但消息还是太落后了些,祈可并非是洪荒中除鸿钧大神以外,唯一的混元道大神。”
“我还知另外两人,亦是天地间少有的神道大能者矣。”
缑回心中顿时一惊,似乎是想起三族之事,担心洪荒中再出现三族之争的情景,连忙问道:
“且详细说说,这又是哪位神圣?可会与天庭相争?难不成三族之争又要重演乎?为何洪荒中不曾有异象出现?”
女娲却不作声,只是用手指了指酒杯,其中之意彰显无疑。
缑回也不拖沓,直接将酒杯倒满,径直饮下,期待女娲的解释。
女娲笑道:
“道友多虑矣,且不妨与你言明,另外那二人,正是东皇太一,和我那兄长矣。”
“三族之争,早已是历史,如今有天庭镇压寰宇,哪能容得再起争端。”
“至于为何不通传天下,不过是还要再等上些许时间,待此次天庭朝会结束罢了。”
缑回闻言,这才稍微松了一口气,毕竟大劫才刚结束不久,洪荒众生真的再经不起战端了。
随即又立即反应过来,又女娲言道:
“你我相识如此之久,竟还捉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