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匆匆,几个月一晃而过,始终未见那它们说的那威风凛凛的大妖王登门造访,倒是柳如烟如同一朵轻盈的彩云飘然而至。
“张道长,明日乃是我那好友的生辰佳期,正巧我带你一同前往。”她那娇艳的朱唇轻启,美目流盼,似有万千风情。
“甚好,我着实心痒痒,想要瞧瞧你那好友究竟身怀何种惊世骇俗的神通,竟能够助力你相公踏上这缥缈难测的修炼之路。”我微微颔首,目光中闪烁着好奇的光芒。
季伯达脸上挤出一抹苦涩的笑容,上次回去之后,他便将我斩杀妖怪的骇人之事告知了柳如烟。
然而,柳如烟对此似乎并未放在心上,毫无惧意。唯有那亲眼目睹过血腥惨状的季伯达,此刻面对我时,依旧如风中残叶般瑟瑟发抖,牙齿都在上下打颤。
次日。
洞内的各个角落,大妖们正推杯换盏,纵情欢笑,气氛热烈非凡。
就在这时,远处如疾风般跑来一位身着艳丽紫衣的女子,“柳姐姐,听闻你被一道士所救,得以痊愈,想来你身旁这位便是吧?”
洞内的大妖们听到这话,瞬间如遭雷击,个个目瞪口呆,纷纷将惊愕的目光如利箭般射向了我。
这不是脑子进水了吗?妖怪们欢庆生辰居然请了个道士前来,况且都还不晓得我是敌是友。
不过这惊讶也仅是昙花一现,他们很快便又继续沉浸在自己的欢乐中,推杯换盏。
因为这里可是有众多实力超群的妖王坐镇,一个小小的道士又能掀起什么惊涛骇浪,真把他们惹毛了,直接就能把我给囫囵吞了。
放眼望去,周围的妖怪们周身好似笼罩着层层叠叠的黑暗因果业障。
原本这档子事确实与我无关,谁叫咱穿越过来就站在了巅峰呢。不趁机显摆显摆,心里还真像猫抓一样难受。
“见过灵居士,不知灵居士究竟是用何种神妙之法让一个毫无灵根之人踏上修炼之道的,我心生好奇,想要了解一番,也好就此了却与柳居士的这段因果。”
只见一身洁白如雪的男子如鬼魅般从远处一步踏出,瞬间如同一座巍峨的山峰挡在了灵若黎身前。
“你这不知好歹的道人,究竟怀着怎样的险恶居心?”
话音未落,一股汹涌澎湃、属于太乙金仙的强大实力如狂潮般猛然迸发而出,唯有被他紧紧护在身后的灵若黎和我未被这股力量所影响,而周围的众人却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巨力狠狠推搡着。
我只是淡然一笑,嘴角微微上扬,“不知这位是何方神圣?”
哼,这太乙金仙在我眼中简直不值一提,老子要是回到天庭,修为足以与圣人比肩,如今也是大罗金仙的境界。
“在下不过一介闲散仙人赵书禹,或许你那天眼察觉到了某些端倪,但你最好收起那些不该有的心思,否则后果自负。”赵书禹仍旧释放着那令人窒息的威压,恶狠狠地对我说道。
我俩之间的气氛瞬间变得剑拔弩张,好似随时都会引爆一场惊天动地的大战,这紧张的态势让周围的妖怪们如潮水般纷纷靠拢过来。
这赵书禹在此地可是备受妖王们尊崇的存在,更何况他们听到赵书禹说我对灵若黎有所企图,更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凑过来一探究竟,毕竟她可是它们妖族未来重返天庭的一线希望。
我迅速地扫了一眼四周,感觉自己仿佛被一群黑压压的蝼蚁给团团包围了,这局面可真是棘手得很,急得我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谁来给我支支招,在线等,挺急的!
“好了好了,张道长是我带来的,而且我已经将我的事情全盘托出告诉了他,他还帮我恢复了人身,定然是和我们站在同一阵营的。”柳如烟焦急地赶忙解释道。
我用力地摇了摇头,神色严肃地说道:“柳居士切莫胡言乱语,我辈修道之人,怎可能与这些满身罪孽、业障缠身的妖怪沆瀣一气。”
见形势不妙,原本站在我身旁的柳如烟惊慌失措地急忙跑到赵书禹身后,各个大妖顿时凶相毕露,那狰狞的面容仿佛要将我一口吞下,嚼得粉碎。
“臭道士,你在这胡言乱语些什么?竟敢来这里肆意撒野?老子修为难以突破,吃几个人又能怎样?”
我无奈地苦笑一声,目光直直地看向赵书禹,“你身具仙位,却与那几个凶残吃人的畜生混在一起,难道不知已经触犯了天条戒律?”
“哈哈,真是个天大的笑话,当年天兵残忍地杀害我妻子之时,我就与那天庭彻底决裂,势不两立了,现在你还敢在我面前大谈什么天条,简直是自寻死路!”
赵书禹怒目圆睁,狂吼一声,手臂一挥,数道凌厉如闪电的剑气呼啸着刺来,然而那剑气却在靠近我身前时如同撞到了无形的铜墙铁壁,根本无法近身。
柳如烟急忙在一旁插话补道,“是啊张道长,那天庭的玉帝也是因为贪图我的美色,明知我已有夫君还妄图将我们硬生生拆散,我坚决不从,他这才将我贬下凡间的,他们那些人怎么配做神仙。”
我被她这番荒诞不经的说法气得怒极反笑,“荒唐至极,上次你可不是这般说辞。”
“上次我不了解你的底细,所以说得委婉含蓄了些。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