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见家长了。” “你知道的,这些事情急不来。”陈祁然无奈地转了转椅子,“不然就坐实我图谋不轨的谣言了。” 他清楚自己多次拜访叶家就带来了不少流言蜚语,眼见最近和叶初棠的关系进展不错,试图让叶初棠的父母潜移默化的接受他的存在。 陈施年却不留情面地反驳道:“呵,你对棠棠不就是图谋不轨?” 他的目光落在来陈祁然办公桌上的小相框,问道:“棠棠那天不是上来这里了?竟然没有发现这个相框?” 陈祁然不仅把这个相框当宝贝那样摆在桌上,而且就连有重要的工作商洽,他依旧摆在这个位置,从未变过。 陈施年第一次上来办公室的时候,就毫不客气地将相框拿起来看,紧接着就懊恼地放下:“啧……你说好端端的,我干嘛要拿起来?” 拍立得上是青春四溢的叶初棠和……陈祁然。 光看照片,显然是中学时期的他们已经足够般配。 每当这种时候陈施年都不禁去想,好在自己当年想的透彻。 否则论魄力,他自认绝对比不过陈祁然,到头来还是庆幸自己尽早抽身放弃。 陈祁然的声音让他从回忆里抽离出来:“我倒是希望她发现,那天她好像紧张的连合同都没差点没看完。” 陈施年如今可不想知道太多这些事,笑着带过后便没再往下说。 至于他办公桌上的这张拍立得,陈施年想着还是将来让叶初棠自己发现。 来自陈祁然的讯息和慈善晚宴引发的一切环绕在叶初棠的心头。 她还没来得及往深一层想她和陈祁然的关系,紧接着又想起早上答应了方秋倩的那番话,还有基金会与初心集团的合同,去一趟孖记茶餐厅的事情也应该提上日程。 看似她需要准备的很多,但是眼下准备做的,都是在慢慢修补错过的经历。 晚餐结束后,叶初棠心心念念着还没回复的讯息,赶紧找了个借口回去房间给陈祁然打电话:“我刚吃完晚饭回房间,你呢?不会还在公司吧?” 坐在陈祁然对面的陈施年听见隐约传来的声音后,瞬间觉得这个办公室他待不下去了,拿起车钥匙打了个招呼示意后,便直接转身离开。 他把椅子转向落地窗那一侧,俯瞰着维港景色,答道:“我还在公司,现在准备回去。” 叶初棠只是随口一提,没想到竟然能说中,但不确定这个电话继续下去,会不会阻碍他回家的时间。 她的沉默让陈祁然占据主导权,问道:“给我打电话是不是想说什么?” “就是……”她顿了顿,“我是想起来你还没来过基金会的办公室,想问你有没有兴趣去看看?” 陈祁然早就有过这个想法,叶初棠不提,他也不好催促。 这下总算有了机会,应道:“当然有兴趣去看,而且我也想听你讲一讲做公益的故事。” 这些年里,他光从陈施年的嘴里知道的事情已经比其他人要多。 就算有些事情连细节都了如指掌,但仍是有无处了解、只能通过叶初棠的口中得知的事迹。 “你想知道的话,我当然可以告诉你。” 叶初棠想到合同都签了,按陈祁然的做法,尽管没和他一起去过,但是不信他会不知道基金会办公室的位置。 既然做好准备给他讲过去自己做公益的经历,基金会办公室里的文字已经照片的记录,还能更详细地介绍和给他展示。 从表面上看起来她的人生顺敞如意,但是在做公益的这些年里,背后看到的故事让她的许多观念发生变化。 对于现在的陈祁然来说,既然叶初棠提到了她的想法,他便觉得择日不如撞日,眼下只想抓住每一个机会。 他问道:“哪一天有空?” “你是说最近吗?”她这次想也不用想,立即答道,“过年前每一天都有时间。” 陈祁然的时间不难协调,他继续道:“那我们选一天去孖记,再选一天去基金会的办公室?” “好呀,去孖记的话要不要提前告诉兰姨他们?” 太久没见,叶初棠光是想象就有些不知所措。 这么多年过去了,不知道他们发生过什么样的变化。 “不用,你人出现就可以了。”陈祁然被她的慌乱逗笑,但还是收敛了几分,“谢谢你愿意和我分享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