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此刻面对萧衍冷冷的视线,萧诀只能道:“没有跟着太子您,我只是路过这里,正打算往前面去而已。” 说罢也拍马走了。 萧衍懒得再看萧诀,翻身下马,将郦妩猎得的野兔捡起来,走到郦妩的马旁,将野兔放入她的鞍袋中,淡淡道:“继续。” 郦妩点了点头。敛下心中复杂的心绪,继续狩猎。 随着纵马林中,狩猎一直绷紧的心情,没多久,郦妩又完完全全地投入到了狩猎的紧张与刺激感中。 * 虽然司天监选的是一个好日子,晴空万里,艳阳高照。但奈何已至深秋,且今日风略微有些大,吹得树林飒飒作响,凉意拂面。 半晌之后,郦妩白皙的脸蛋上晕染了一层绯红,不知是被风吹出来的,还是因为太过兴奋。 这是她第一次真正地参与狩猎,收获不错。 鞍袋里装了几只野兔和雉鸡,也许对别的狩猎手来说,这不算什么,但对于郦妩来说,已经可以算是收获颇丰了。 看到一直沉默跟着自己的太子,这会儿又驱马朝自己而来,郦妩扬起笑脸,问:“殿下,我厉害吗?” “嗯,央央厉害。”萧衍毫不吝啬地夸赞。 扫了一眼郦妩笑盈盈的娇靥,还有似星光一样璀璨的眼眸,萧 衍将马儿与她的小红马并近,忽地探身,伸长手臂将她拖过来,放在了自己身前的马背上。 这样高难度的动作,他却做得快速而轻松,郦妩甚至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他低头吻在了那嫣红的唇上。 周围风声过耳,远处山林里传来哒哒的马蹄声,还有狩猎手们此起彼伏的吆喝声。 郦妩不太适应这样光天化日之下的亲近。虽然二人是正儿八经的夫妻,但这是白日里,还是旷野中,若被人撞见,也足够失仪和羞人了。 但太子殿下仿佛无所顾忌,不断地加深这个吻,直到彼此呼吸都急促起来,明显有失控发展的趋势,他才艰难地停了下来。 “我们回去吧?” 萧衍的声音低沉沙哑,像是醇厚的酒酿,连呼吸都带着热气。 郦妩的脸都被他滚烫的气息烘热了,人也仿佛醉了一样,眼底含着迷离的水光,“这还在狩猎呢?” “孤现在不方便狩猎。”萧衍将她往自己怀里扣紧了一些,“也不想狩猎。” 现在在自己怀里的她,才是他唯一的猎物。 贴得紧,哪怕隔着几层衣料,郦妩也能感触到太子殿下此刻为何不方便狩猎了。她红着脸瞪他一眼,简直不能相信这人是怎么在旷野之外都能…… “回去吧?”萧衍搂住她,低头在她颈畔蹭了蹭。 两人同乘一骑,太子殿下又这个样子,郦妩总不好等大家都围过来,看他们的闹剧。只得点点头。 小红马乖乖地跟在他们身后,萧衍载着郦妩往围场别苑方向而去。他将郦妩拥在怀中,低头在她耳边道:“孤很想再带你去一趟梧桐古道,纵马驰骋。” 郦妩问:“为什么?” 萧衍没有说话,只拍马往前飞奔而去。 西山围场建有园林别苑,供大家歇息。太子自然有自己独有的院落,两人抵达院子时,守卫的宫人连忙上前帮他们将马儿牵走。 萧衍带着郦妩走进院子,一进里屋,他就阖上门,将郦妩一把按在了门上。 动作极为快速,衣衫如风卷残云般地散落一地,甚至都来不及去里面的拔步床上,郦妩就被他顶在了门板上。 今日的太子,比往日显得更急切,更恣肆狂野。 直到日落时分,狩猎队陆陆续续地回来了。太子别苑里的门才缓缓打开,萧衍一个人走了出来。 他衣冠整齐,缓步朝围场高台走去。 今日夺魁的是镇西大将军唐振安,嘉文帝亲自给了他魁首嘉奖。 萧衍走过去的时候,还没走到高台,就被守在台下的太傅严序喊住了。 “殿下今日狩猎,怎地半途不见了踪影?”严序走过来道。“若是夺得魁首,殿下在众臣心里又记下一笔好的印象,何乐而不为?” 萧衍淡淡一笑,心情显得极好。“魁首罢了,这点好印象,可有可无。孤有比夺魁首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从很久以前,从太子稍稍长大以后,严序就觉得自己对太子失去了“掌控”。 或者说,他其实连年幼时候的太子都没能“掌控”过,反而一直被太子牵着鼻子走。 每每他对太子有所教诲,太子都是表面应和他一句,但实际上依然我行我素,有所听之,有所不听。十分有他自己的主见。 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