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望。 却没看到郦妩那毛茸茸的脑袋,而本该是脑袋的地方,却露出一双白嫩的脚丫子。 萧衍愣了一下反应过来。这个姑娘半夜也不知是怎么睡的,竟然前后完完全全地掉了个头。 此刻她的脚又蹬掉了被子,露出纤细的脚踝巧的脚丫。 那脚踝纤白细弱,仿佛一截精致漂亮的玉雕。而那两只纤足,则像是在晨光里盛开的两瓣儿白玉兰花。 虽然往日里在外头,所有都衣冠整齐,鞋袜齐全,不会随意见到彼此的脚。 但萧衍在边关呆了两年多,许多时候野外扎营,将士们在溪水边洗脸洗脚都是常事。 他也不是没见过的脚,甚至见过女的脚,比如穆书雅的。 穆书雅性格大大咧咧。身为女将军,跟将士们虽然分营住,但是行事不拘节,没有男女大防。也一样跟着他们在野外毫无顾忌地除鞋袜,在溪流里赤脚沐足。 萧衍然也是见过女子纤细的脚与男子粗犷大脚的不同,只是从来都不知道女的脚会好看到这般地步。 细白巧的脚踝,圆润可爱的脚趾。白腻腻,嫩生生吹弹可破的肌肤,在晨光的映照下,衬得那一双纤足像是用暖玉精心雕就而成,让只想握在掌心里把玩,想象那该是怎样的光滑绵软…… 而那纤细完美的弧度,则在暗示着那是多么地柔若无骨,只让看得眼热,揪得心都紧了。 不是亲眼所见,怎样也无法想到,会有女子仅凭着一对玉足,就能令百看不厌…… 萧衍只觉得己的呼吸完全乱了,黑眸里一簇簇火星冒起,瞬间燎燃一片。 他就那样盯着看了一会儿,然后不禁地伸手过,手掌悬在其中一只巧的脚丫上,犹豫了半晌,终究是握了上。 触手如凝脂暖玉,掌心只觉一片柔嫩细滑。 萧衍慢慢地收拢五指,克制不住地越握越紧。 那脚的主却似乎不乐意这样被紧紧地捏着,劲地挣了挣,挣不脱又开始踢,最后两只脚都踢蹬了起来。 萧衍不得不松开手。 醒神过来,只觉得己刚刚仿佛是魔怔了。 这般失控是他从来没有过的体验。 看着那安分下来,却又兀张扬外露的一对白嫩嫩的脚丫子,他磨了磨牙,最终只是拽起己的被子,甩过,遮住。 萧衍坐起身。 看躺在另一头,抱着枕头睡得正香的郦妩。 感觉己着实不如她怀里的一只枕头。 他探身到床尾,抬手轻轻捏了捏郦妩因为酣眠带着红晕的细嫩脸颊。却见她不悦地蹙起眉头,抱紧枕头,又转了个身,背对着他,面里侧继续睡。 萧衍又气又。 这个姑娘,闹的时候就只管跟他闹,碰却不让碰。比他要像个祖宗。 * 大概是因为喝了酒睡得沉,郦妩睡了个饱觉。 早上起来,她的耳洞居然真的不痛了。 琉璃玲珑给她梳妆的时候,看着她的耳洞,也都抿嘴直。琉璃道:“等子妃耳朵完全恢复好了,到时候戴些好看的耳珰,肯定更漂亮。” 郦妩左右转了一下脑袋,看了看铜镜中己的两个耳洞,也对己戴着耳珰的模样有些期待。 痛虽然痛了,可是过了那阵痛,然后一觉醒来之后,感觉倒也没什么。 而且,终于也不用羡慕,己也可以戴耳珰啦。 为此,郦妩一整天心情都很不错。 用完早膳,萧衍又用酒给郦妩擦了一遍耳洞,重新换了新的茶梗。 中午又重复一次。 傍晚时分,郦妩跟子坤宁宫给容皇后请安时,容皇后一下子就发现了郦妩的耳洞,很是新奇:“你不是怕疼么?谁给你穿的耳洞。” 郦妩瞄了子一眼,堂而皇之地告状:“是殿下非要我穿的。” 容皇后瞪了萧衍一眼,嗔道:“胡闹。” 萧衍了:“她也咬了儿臣的耳朵,已经报了‘仇’了。” 容皇后看到萧衍耳朵上的血痂,也觉得有些好。 子来仪容端方,这耳朵上破了个口子,倒是第一次见。 不过看着这一对儿女气氛看起来似乎是少有的融洽,容皇后又是诧异又是高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