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呢……
老四这个乌鸦嘴都说出了,大概,或许,真很有可能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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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确定了目标之后,接下来就是无休止开会商讨、后援准备和各国代表扯皮时间。
为漠大校区位于华国境内,而本次回归之后又好赶上招,宗秦远倒是祸得福,他心心念念新校区终于审批下来了——并且,面积还远超他当初预想!
毕竟现在漠大经今非昔比了,虽然整体实力水平还有待提升,但名气绝对吊打世界一种知名老牌名校。
招办主任连轴转了几个月,都快忙成秃顶了。
而且为漠大某些殊涉密专业原,一些实验室、研究所和相关设备无法轻易搬迁,所以华国并不希望太多校外无关人士入;但白头鹰那边又坚持说为了保障安全,最好清空校区,让各国军队驻扎来。
这件事触及到了华国底线,两方光是在这个问题上就吵了一个多星期。
到最后,就连工作狂陆朗都受不了了,找了个借溜出来,和下属愁眉苦脸地站在联合国大厦门,叼着烟屁股望天呆。
结果,好撞上样受不了出来透气白头鹰国代表。
两方人马面面相觑,最后还是陆朗先开了。
他长叹一声,语气疲惫地说道:
“坦白讲吧,今天我们要是意了这件事,明天国内老百姓光是唾沫星子就能淹死我们,所以我劝各位趁早放弃这些不切实际指望。我们能提供入校名额就那么多,这是底线,不可能退让。”
“再说了,这都几天了,咱们能不能谈点实际?早点完事各回各,再这么连轴转加班下去,我老婆都要跟我离婚了。”
样疲惫白头鹰国代表:“……我意。”
紧接着,五常又开始争论是否要保留校内研究人员、校内总指挥权人选、究竟应该召回还是组动组等等问题。
不,这些事情暂时都谷梁一和易言他们无关。
这段时间,两人都呆在校内,享受着难得宁静时光。
他们每天一起上下课、去图书馆和研究所,午休时一起坐在校园里长椅上小憩,晚饭后并肩在种满了大白菜情人坡边散步。
比起原先在异世界波澜起伏惊险日子,现在每一天得就和流水一样平淡温馨。
但谷梁一却觉得这样很好。
期间唯一波折,是易言母亲带着一人从外地飞来见了他一次,在知道这件事当晚他紧张到差点失眠,还是谷梁幽硬把他按回意识深处才勉强睡着。
结果等谷梁一一觉醒来,却现易言母亲经离开了。
是易言劝走。
但他们还是给谷梁幽留下了一份大红包。
金额多到让如今成了亿万富翁谷梁一都觉得不安程度——他知道易言人为他原如今也不缺钱,但作为见面礼话,这未免也太多了吧?
感觉就像是那种——“给你五百万,离开我儿子”一样。
“你妈妈……是不能接受我们两个在一起吗?”谷梁一总觉得这样不太好,所以在拿到红包时候也有些低落。
他踌躇片刻,才抬起头,小心翼翼地问易言。
“不是,”易言淡淡道,“我妈妈只是很讨厌成为英雄妻子而。在她里,我和我父亲大概是一种人。现在她又经有了新庭,给你这么多钱,大概是希望我们不要去随便打扰他们活吧。”
谷梁一抿了抿唇:“但是好像经打扰到了。”
虽然没有和易言母亲见面,但想也知道,以易言和自己关系,身为易言亲母亲,她这段时间肯定了翻天覆地变,并且是有好有坏那种。
而且谷梁一觉得,易言也并不是不在乎她。
为之前易言有说,想要带着他去见自己母亲。
但现在对方就这样离开了,虽然给了一个大红包……不,这笔钱真不是用来支付他们断绝关系费用吗?
“想什么呢,”易言被谷梁一脸上纠结表情逗笑了,伸手捏了捏他鼻子,“没你想象那么复杂,我跟我妈关系虽然不算太亲密,但也没差劲到那个地步。她这次来,其实是为了带我弟弟妹妹参加一个数学竞赛。”
“是我让她不用来学校看我们,现在校门还有记者蹲点,她嫌麻烦,我也不想他们活再被打扰。我跟她在电话里谈了,她对你还是很感兴趣,只是说等这阵风波彻底去了之后,再谈见面和婚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