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他郑芝龙想要奖赏?”
“他郑芝龙是我大明臣民,为陛下效忠难道不是应该的吗?莫非是想要造反不成?”
“厚颜无耻,当真是厚颜无耻啊!”
陈演和钱谦益不满叫骂着。
结果面对他们的叫骂,原本还有点儿不好意思的郑成功,顿时便冷下脸去,反问说道:“厚颜无耻?那你们倒是跟我说说,什么叫做厚颜无耻?”
“我父亲的钱难道是大风刮来的?我父亲的船,难道是朝廷给的?”
“我父亲出钱出船来援助我们,难道说,要点儿小小的封赏,不是应该的吗?”
一番话怼得钱谦益和陈演可谓是哑口无言。
朱由崧也是松口般点头道:“好好好,大将军啊,你父亲的要求呢,朕答应啦。”
“现在,请你快快让你父亲前来援助吧,如若不然的话,那朱慈烺怕是就要打到南京城来了啊!”
听闻此话,郑成功大喜,抱拳道:“诺,还请陛下放心,我郑家父子就算是豁出去性命,也不可能让朱慈烺那个贼人伤害您一根汗毛的。”
……
辽东,盛京城。
平西伯吴三桂与结拜兄弟丁昌,此刻正在一边喝酒,一边看着陈圆圆跳舞。
“兄弟啊,你觉得你嫂子这舞跳得
怎么样啊?”吴三桂笑呵呵问丁昌说道。
丁昌赞同点头道:“嫂子这舞跳得着实不错,颇有仙女下凡之风也。”
吴三桂闻言,再次仰头大笑起来道:“是吧是吧,我告诉你,这还不是你嫂子跳得最拿手的呢。”
“来来来,圆圆啊,你前几日学得那个叫什么惊鸿来着?跳给我兄弟看看!”
此话一出,丁昌赶忙阻拦道:“算啦,兄长啊,嫂子已经跳了好几个时辰啦,还是让她好好休息休息吧!”
吴三桂闻言,便是若有所思点头道:“嗯,兄弟啊,你所言甚是,既然这样,那就喝吧!”
随即,吴三桂举起酒杯来,与丁昌再次一饮而尽。
咕咚咚~
咕咚咚~
当几杯烈酒下肚过后,吴三桂和丁昌便是脸色通红起来。
“兄弟啊,说实话,你觉得大哥这个人怎么样?”吴三桂搂着丁昌肩膀,脸色通红问道。
“大哥乃当世英豪也!”丁昌正儿八经说道。
吴三桂仰头大笑道:“哈哈哈哈,是吧是吧?我也觉得,但是吧……”
说着说着,吴三桂脸色突然黯然了下去。
看着吴三桂那不对劲的脸色,丁昌疑惑不已问道:“大哥啊,你这是怎么了?”
“没,没事。”吴三桂摇
头否定着,脸色却是依旧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也是多少有点儿喝醉酒的缘故,丁昌便是忍不住大大咧咧道:“哎呀,我的兄长啊,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墨迹了?”
“一句话,干就完了啊,有什么事情值得我们再说的呢,是吧?”
听着丁昌这番话语,吴三桂索性再次喝了一碗酒,便是如实说道:“哎,兄弟,你既然都这样说啦,那为兄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为兄也就如实跟你说啦!”
丁昌不置可否点点头道::“嗯,兄长,你尽管说就是了,我听着呢。”
吴三桂便是认认真真看向了丁昌,反问道:“兄弟啊,难道你就甘心这辈子就窝在辽东这么小的地方嘛?”
“古人云,男子汉大丈夫,咱们作为男儿身,想要做得难道不是志在四方嘛?难道真的甘心一直留在这么小小的地方?”
丁昌闻言,便是无语摇头道:“大哥啊,你这话说得可就不对了。”
“您要知道,镇守辽东,乃是我们的使命啊。”
“若是咱们不镇守,让那满清再次反攻,到时候危害中原,咱们岂不是罪人了么?”
“明面上,咱们只是镇守小小的辽东,但实际上守卫的,乃是整个中原啊!”
听着丁昌这番
激情澎湃话语,吴三桂笑着摇头:“哎,我的好兄弟啊,你还真是正气凌然了。”
“罢了罢了,就跟你说得一样,为了我们镇守的中原,来,喝上一杯吧!”
说罢,吴三桂便是举起酒杯,跟着丁昌一饮而尽。
哒哒哒哒。
哒哒哒哒。
万万没想到的是,就在这时候,一阵急匆匆脚步声响起。
所有人疑惑抬起头来看去,发现是一名通讯士兵跑了进来。
“启禀平西伯,启禀丁昌将军,大事不好啦!”那通讯士兵呼哧呼哧喘着粗气说道。
吴三桂和丁昌顿时要多疑惑就有多疑惑说道:“发生何事啦?”
那通讯士兵回答道:“启禀平西伯,丁昌将军,在辽阳城发现满清士兵的踪迹!”
“什么?!”听到这话以后,丁昌反应极大叫喊起来道,
“那些该死的狗东西,他们在干什么?他们又想干什么?”
“肯定是多尔衮,多尔衮那狗东西想要带着满清余孽再挣扎些什么。”
“兄长,麻烦您允许我带领一队关宁铁骑前往辽阳,我要将那些满清余孽全部扫除,最好将多尔衮那个混蛋也给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