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时谦的带领下,众人抱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心态,来到京师蹴鞠场的看台贵宾席。
但见蹴鞠场上,四个角落插着四根火把,一个大肚腩男子仅穿一条花裤衩,无畏严寒,正在围绕场地跑圈。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吸收了五颗“欲望退烧丸”的药量,处于阳痿不举状态下的高衙内高砍。
白天,对蹴鞠比赛毫无兴趣的他,带着一帮街溜子,在蹴鞠场外物色美女。
恰巧林葱的夫人林娘子,在丫鬟小青的陪同下,购买冰糖葫芦,被高砍一眼相中。
他色从胆边生,在光天化日之下,将林娘子掳掠到绿柳阁他的藏娇金屋。
正要霸王硬上弓时,却发现作案工具,死活无法进入工作状态。
高砍顿时心烦意乱,出门寻找对策,跟一直紧紧尾随的鼓上骚时谦,不期而遇。
那时谦瞧出他的窘态,点拨他去隔壁悬壶斋找找偏方,趁机放跑了林娘子。
高砍在悬壶斋抓了几服偏方药,交给绿柳阁的大鸨煎药。
他发现林娘子跑路后,带领手下爪牙满京师搜寻未果。
服用过偏方药汤后,他感觉有了点反应,于是来到怡红院,点了两个头牌。
谁知还未大展雄风,立马又打蔫,气得他把两个头牌赶了出去。
正是这一闹,让林葱和鲁自深发现了他的藏身地。
高砍如丧家之犬,跳窗逃到良品客栈,躲藏在甄深深的隔壁房间。
甄深深与废材老祖从皇宫返回客栈,在房间一阵鸡飞狗跳,吓得草木皆兵的高砍,逃离良品客栈。
他敲开济世堂的店门,采取零元购的方式,拿走一副春药,一股脑吞了下去。
结果打蔫的状态,依旧没有任何改善,反倒是浑身燥热难耐,让他抓狂。
他在夜深人静、寒风凛冽的京师街头,疯狂奔跑,跑着跑着来到了京师蹴鞠场。
一路尾随在后的时谦,怎能放过这个报复高砍的天赐良机?
于是就有了时谦的通风报信。
鲁自深讶异道:“你们有谁知道,高衙内这厮是怎么啦?”
“发情吗?自虐吗?还是在玩游戏《奔跑吧兄弟》?”
林葱揣测道:“我感觉他在败火。”
鲁自深直摇头,“这厮若要败火,不应该去烟花柳巷吗?”
时谦欲言又止,把坑惨高砍的真相憋了回去,“我还是不要挑明为好,毕竟我就是一个没权没势的江湖混混,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甄深深可没什么顾忌,他看穿了时谦的心思,拍了拍其肩膀,以示鼓励。
“林教头、鲁壮士,那高衙内分明是阳痿不举,胡乱吃下春药,导致身体机能失调、内息紊乱、浴火难泄。”
林葱与鲁自深大吃一惊,相互对视一眼。
林葱幸灾乐祸地道:“真是苍天有眼,让高衙内这个京师祸害,遭此报应。”
“那些被他糟蹋的良家妇女,也算是得到一些慰藉。”
鲁自深诧异道:“那厮一向自诩为京师小飞机,身体比水牛还壮,何以会染上阳痿不举之症?”
“莫非是他纵欲过度所致?”
废材老祖偷偷一笑,低声道:“林教头、鲁壮士,高砍的遭遇,都是这位甄隐门的少主甄深深所为。”
“甄深深一向嫉恶如仇,对高砍的行径深恶痛绝,他要惩罚高砍,让其痛不欲生。”
林葱与鲁自深钦佩不已,朝甄深深抱拳道:“甄少主是如何惩罚高衙内的?”
甄深深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大家且看我如何进一步惩治高砍,让他付出巨大代价,赔偿被他欺辱和伤害过的人。”
“林教头和鲁壮士暂时留在看台,不要让高砍看到,以免作为惊弓之鸟的他,对我们产生抵触情绪。”
他在时谦耳边嘀咕几句,时谦率先进入场地。
“衙内,你这是在锻炼身体吗?”
“我那时看见林娘子跑了,到处找不到你的人,原来你在这里勤奋用功啊!”
那高砍一边跑步,一边喘气道:“时谦,你暂时不要给我踅摸花裤衩了,我身体有点疲乏,需要静养一段日子。”
时谦憋住坏坏的笑,“衙内,你这是阳痿不举之症,是个正常男人都能看出来。”
“我对你可是非常上心,你看我把甄隐门的少主甄深深,都给请来了,为你瞧病。”
甄深深快步上前,“嗨,高衙内,我们又见面了!”
高砍赶紧穿好衣服,掩饰软趴的窘态,“喔,原来是甄少主,你能瞧好我的阳痿不举之症?”
甄深深一副少年老成的样子,“高衙内,你纵欲过度,导致肾虚,进而诱发阳痿不举之症。”
“而且还是重度阳痿,凡间普通的丹药都无法彻底治愈。”
高砍一脸沮丧,“甄少主,之前是我高砍有眼无珠,多有冒犯。”
“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帮我想个办法,治好不举之症吧!”
甄深深帮他紧了紧衣领,“高衙内,你也知道,我们甄隐门除了炼制丹药,还是天朝修行界的头部门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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