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瞒不住秦桉,许桃也没想着瞒。
她摇摇头,说的也是真心话,眼神坚定了许多:“没什么,已经分手了,他以后应该不会再找我。”
秦桉微笑,应该是不敢再找。
摘了许桃头顶的贝雷帽扔在一边,秦桉贴着许桃腰捏了捏,蹭着她脸颊闻那点儿似有若无的香,“用了什么,挺甜的。”
许桃痒,他的呼吸也热,躲又躲不开,腰那里也泛上酥麻。
她生理性笑了一下,“不要,真的很痒。”
秦桉好像挺开心似的,没再弄她,抱着人在怀里安安静静说话。
“我叫你桃桃好不好?”他没听过别人叫这个称呼。
许桃手臂起了层颗粒,乖巧说好。
秦桉低低叫了一声,凑过来亲吻她。
温柔缱绻,沿着许桃的嘴角流连,时而重重吻上一口,但很快就体谅她而退开。
最后吻在她耳际那块白嫩的肌肤,才发了点儿狠。
许桃难耐地轻哼,真的受不了这种耳鬓厮磨,轻的重的,她都受不住。
太娇了,秦桉呼出一口气,顺着耳朵又去亲吻脖子,最后寻到一颗小小的,小米粒一样大小的痣。
“桃桃”
他在上面吮了一口,许桃突然打了个激灵,抖着嗓子往一边躲。
“秦先生,这里是客厅,别这样好不好?”
秦桉触碰到了她的密码,心情大好,强势地搂着人缠磨一会儿,直到许桃带出哭腔才松了手。
重新扣着人到怀里:“没人敢看,怕什么?”
“还叫我秦先生吗?”秦桉笑,“叫名字好不好?”
许桃叫不出口,秦桉也不强求,从桌子上拿起一个漂亮的木头盒子,古朴典雅的做工,像手工雕的。
递给许桃:“打开看看喜不喜欢。”
许桃接过来,挑开上面的锁扣,盒子里面静静躺着一只玉镯。
翠绿冰透的翡翠,像微雨后雾蒙蒙氤氲出光亮的青山绿水。
秦桉亲手给她套上去:“不贵,适合年轻女孩戴,很衬你。”
他倒是想给个最贵的,怕这姑娘死活不肯带。
许桃低头看着手腕,圈口合适,套进去不大不小,衬得她皮肤白嫩柔滑,像金尊玉贵长大的千金小姐。
是好看的。
她已经说服自己接受一切,当下就没拒绝,只记得这些,在日后离开时,要原原本本还回去才好。
许桃的沉默代表接受,令秦桉心悦,他揉着那腕子和镯子好一会儿,最后拿到嘴边亲了亲。
“明天春江明月那边就收拾好了,带你搬回去,以后就住那边,上学方便,我让小程负责接送你,怎么样?”
许桃感受到他语气的柔和,大着胆子去搂秦桉的脖子,“秦先生,我能不能跟您商量一件事?”
秦桉眼神示意她说。
“您别帮我办走读可以吗?我们学校不查寝的,要是课多,中午我想回宿舍休息休息。”
秦桉略思索,应了,体贴地问她还有什么要求。
许桃打着商量:“我不用车接送,太惹眼了,坐公交车直达很方便的。”
“天气不好要送的,其余时候随意。”
许桃难掩喜悦,又问他:“那您一周,会来找我几次?”
本以为是个很好回答的问题,对方肯定和刚刚一样痛快答应,但秦桉的脸色肉眼可见差了几分。
深深盯着她,最后虽然没发火,语气和身体姿态,远不如刚刚热络。
许桃心如打鼓,紧张地挪了挪身子。
秦桉一把扣住她,“别乱动。”
却没回答这个问题。
许桃还想问关于期限,在第六感的本能下,也不敢开口,乖乖闭了嘴,讨好地贴上他脖子蹭了蹭。
秦桉心底软得一塌糊涂,他好像拿这样的许桃没什么办法。
像只乖巧的,略有叛逆却又非常擅于求饶的小动物。
敏感地观察他一言一行。
一周找她几次?
秦桉想日夜与她厮磨在一起。
他拍拍许桃的后腰:“去玩会儿吧,我上去处理点儿事。”
许桃如蒙大赦,从他腿上下来,先一步去了主卧。
东西都收好了,也许是明天就要搬,张萍并没有将她的东西全部收进柜子。
也或许是太廉价了。
许桃喝了杯水,感冒好了大半,小心翼翼反锁门才换下睡衣睡裤。
她又悄悄开了锁,才坐到书桌前,努力静下来看一本书。
读到一句话,出自海明威。
「我们必须习惯,站在人生的交叉路口,却没有红绿灯的事实。」
许桃想,她不仅是没有红绿灯,也没有斑马线,更没有前进或左拐的标识,马路空空,只有秦桉的手在推着她,无法自控地走。
没有尽头似的路。
六点的时候,张萍叫她下去吃晚饭。
桌子上摆了四道菜,两道是淮扬菜,还有一盘糕点。
阿婆亲手做的桂花枣泥糕。
秦桉夹起一块吃了,毫不吝啬对许桃阿婆的夸赞。
他态度是诚恳的,不像在刻意讨好,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