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时昔日麾下有四名副将,一位已牺牲了,其余二人亦没有来过。”
沈灼华思考了一番,道:“但据孙媳所知,其余副将不是贬职便是离开了军营,只有江珹升了城防营统领。”
老太君没说话,许久之后才问:“那你认为此人想做什么?”
沈灼华低下头,“孙媳不知。”
她的确不知道,她不了解江珹这个人,说不准他的目的。
但他日日吊着闻鸢往外跑,必然是没安好心。
老太君点点头,“此事,你也不必操心,此人并非善类,咱们府中高攀不起。”
沈灼华道:“孙媳知道了。”
“如果你心中有疑惑。”老太君睁开眼,“可以去问卿时。”
“你们是夫妻,你要学会与他站在同一战线。”
最后一句话说得似有深意。
沈灼华重点记在了心中,点点头。
四房那边声音嘈杂,一会儿是陆媛的哭声,一会儿是闻鸢在大声说什么,老太君表明了不会管,要沈灼华去处理。
沈灼华却没有先去四房的院子,而是亲自去端了闻憬的药,回到他们的住处。
她第一次主动敲开了闻憬的房门。
“夫君,可否为我解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