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会这么巧呢,“你要不过去搭个话?”衡小瑶又说。 我摇了摇头,“一年没见了,没话说。”两人听了我的话也不再勉强,我们在里篮球场地不远的地方,偷偷的看着,看着彭泽栩。 等到一些时候,彭泽栩中场休息,来了一个女生。 彭泽栩坐在篮球框的边上边喝水边玩手机,冬天早晨刚刚升起的太阳打在他的脸上,我撑着脸看他,但下一秒就开心不起来,再一次的秒哭。 内个女生趴在他的肩膀上,和他看同一个手机,而他也不拒绝,任由女生趴着。 女生长的如何看不清,但身段和气质无论如何都是我比不上的。 我看着两人哭,哭着哭着就笑了。 亲眼见证了也就算了,可以放下他了,但是心里为什么那么的不甘呢。 “明明是我陪他一起长大,我最了解他。明明是我陪了他10年……是我陪的他长大的……”我埋在詹冰冰的怀里哭到抽,哭到快要心肌缺血。 “哎呀没事没事,世上男人千千万,四条腿的□□田里都多的是,还缺他个两条腿的人?!” 衡小瑶一直摸着我的脑袋,“最近刚好有一个男团,你是在不行去追星得了。” 我摇了摇头,“我只是觉得很不甘心,但我已经亲眼看见了,他很幸福我也有自己的生活,随他如何吧。” 两人点了点头,但我真的在看见内个女生趴在他肩上时,心猛地抽痛了几下,那感觉比我以前心肌缺血时都要痛。 痛了不止十倍百倍,仿佛是万倍亿倍般,痛的快要窒息。 …… …… 2021年2月13日,大年初二。 年初二,我和父亲母亲在村里准备去古镇上逛逛。 我们镇上有一个很长的城墙,那是以前留下的,后来政府修补了一下作为景点。 来的人很多,大部分都是本地人,外地人通常要五一国庆才会来玩。 路上人很多,父亲骑着摩托车和彭勇锡他爸玩去了,母亲骑着电瓶车带着我穿梭在人群里,我们好巧不巧的遇见彭泽栩了。 他和他们一大家子走在一起,看见我们我心里一颤,抱着点兴奋与开心。 其实上个月月底我就想通了,说不定是他的表姐表妹之类的呢,说不定就是夏夏姐姐了呢。 夏夏姐姐是他姑姑的女儿,名字具体叫什么我不记得了,但是姓夏小名叫夏夏,小时候和她玩一直叫她夏夏姐姐。 我承认,我放不下他,我就是爱他爱的跟个舔狗似的陈新苇,我就是个怂包。 可我也不想怂,好像面对他,我所有的脾气都会对他缴械投降,会对他软下声音软下话头,尤其是他对我笑的时候,怎么都生不起来他的气。 我看见他和所有人都打了招呼,乖乖的叫人,冲彭勇锡扬了个头笑嘻嘻的打招呼,等到我和妈妈到他跟前时,他只是对妈妈说了句“阿姨好。”就没了下文。 他和所有人都打了招呼,却唯独没有我,我看向他的眼睛续上了眼泪,他却心不在焉地看着手机,我看他确实没有要和我打招呼的样子,眼泪又不争气的流,忙转过头去抹眼泪。 因为这一出,我的兴致都不高,一路上都在找他的身影。 后边又去了望京台,我奄奄的走在后边,猛地听见了他的笑声,抬头后是他在百米开外远处和夏夏姐姐玩得不亦乐乎。 他的声音很有记忆点,属于是遗传的吧,很粗一个,说不好听一点吼起来像头牛再叫一样,很洪亮宽厚的内种。 上天给了他样貌和身高,却忘了审核他的声音。 我们慢慢的往那里走去,他看见我之后明显的不再笑,捧着手机刷视频,偏生母亲还一直和他妈妈聊了好久。 这对我而言无疑是种煎熬,只能蹲在边上画圈圈或者跑到另一边,站在垭口之上吹风。 他这算是表明不喜欢我了?这么明显的小动作,要不要这么讨厌我(T ^ T) …… …… 2021年5月22日,星期四。 昨天我不知怎么了,脑子一抽,居然问彭勇锡要了彭泽栩的□□,他居然还答应给我了。 对于寒假的内抹痛我已经平复了,我承认我对彭泽栩就是个恋爱脑。 回去之后看了,推过来的号一看就不是彭泽栩的风格,今天中午午觉的时候就问彭勇锡。 “内个号确定是彭泽栩的?”我一拍他的桌子,他摇了摇头,“不是,是我的小号。” “哎,陈苇苇,你加他干嘛啊?”他顿了一下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