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吕家祠堂门口,吕家众人簇拥着吕慈最小的儿子吕义挡住了哪都通众人的去路,双方僵持在了祠堂门前,哪都通的人执意不退,而吕家村的人同样是寸步不让。
只不过僵持之下的气氛,因为赵弘毅的一句话,变得有那么一丝丝的不对劲起来。
原本众人只是坚持吕家祠堂外人不得入内,并没有去想一些过多的其他原因,本意非常单纯。
但是随着赵弘毅这番话说出口,吕家众人看待彼此的眼神开始变得奇怪了起来。
正如赵弘毅所说的那样,众人不得不怀疑吕义是不是知道什么,毕竟吕恭的失踪是事实,但是同属吕慈一脉的老四吕义,并没有任何能力傍身,可此时却站了出来阻拦哪都通的调查,这件事,细琢磨,就有点不对劲了。
因为明魂术的原因,所以吕家人彼此之间,是没有家族信任度存在的,现在的局面完全是因为吕慈一己之力维系。可重点就是吕慈现在不在,不仅吕慈不在,吕家的中坚力量,吕慈的其他子女也不在!
这就没人能压得住吕家族内的诡异氛围了……
与吕慈一脉相近的,听到赵弘毅这番话,不得不开始怀疑,是不是老四吕义这一脉为了推人上位使的什么手段,故而对吕恭做了什么手脚,又或者在祠堂内动了什么手脚。
吕恭,吕良,吕欢,这三位一消失,几家欢喜几家愁,老四吕义这一脉怎么想,怎么做还真不好说。
而不是吕慈这一脉的人,此时也不得不考虑身后的吕家祠堂中,是不是真的有什么猫腻,吕义是不是动了什么手脚。
还是那句话,吕家的明魂术,带给吕家最多的就是彼此之间的不信任,因为他们有自己的求证手段,所以不会听信他人的一面之词,往往更相信自己证实得到的答案。
而现在,原本万无一失的求证手段也变得不保险了起来,偏偏这几个不保险的因素还都出在吕慈这一脉,这就不得不让人多想。
而眼下的情况就更有意思了,在这个特殊的时间节点,吕家村族地刚刚被全性夜袭过后,吕慈这一脉最有天赋,也是整个吕家村年轻一代最有天赋的吕恭,竟然消失不见了。
而且吕恭消失不见了不说,哪都通的人要找吕恭,同属吕慈一脉的吕义竟然还是第一个站出来的,带头抵抗哪都通的行动,这就更加耐人寻味了。
而且在吕义的脸上,丝毫看不到吕恭消失不见后其应该表现出来的的焦急神色,反而是强硬的拒绝哪都通进祠堂的行动。
这怎么看都不对劲!
此时此刻,吕家众人可以说是各怀鬼胎。
吕义双眼微眯,神色复杂的看着赵弘毅,沉声道“赵董,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是我知道,吕家的年轻人、吕家的未来很重要,可是吕家的先辈、吕家的历史同样重要!
今晚全性冲击我吕家村,我想这其中有些缘由,赵董心中是明白的。”
听闻此言,赵弘毅也不好装聋作哑,点点头轻声道“有些猜测,大概是因为全性的那位新任话事人吧?毕竟没有点特殊原因特殊关系,他们全性也不能仅仅间隔了一天,便再来找你们的麻烦。”
“是啊”吕义的语气中满是无奈,随后便指着身后的吕家祠堂,沉声道“可就算是这样,在这两次祸乱之中,我吕家祠堂都没有丝毫受损,更没有让全性妖人踏进去一步。现在事态平息,反倒是要冲撞了我吕家先辈,我这个后世子孙,真的不敢啊!”
看着吕义这幅姿态,赵弘毅心中顿感无奈,得了,老人家这是开始卖惨了。
只不过赵弘毅不吃这套,赵某人的心思不针对老幼,但是赵某人还有一番计谋专门对付老幼。
只是沉吟了片刻,赵弘毅便沉声道“吕义,嗯,吕义。老先生,我听外界传闻您并不曾掺和圈子里的事情,是有这么一回事吧?”
像是被戳到了痛处,吕义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怒意,不悦道“不错,我是不怎么掺和,怎么,你有何高见啊?”
“啊,我没什么高见,只是想起来了一件事。”赵弘毅一边说着,一边双手倒背在身后,在吕家众人都看不到的角度,打了一个奇怪的手势。
而随着这个手势做出,其身后的人群中,则是有几个人开始慢慢向后退去,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吕义眉头紧皱,看着双手背在身后,一脸惆怅好似在追忆什么的赵弘毅不解的问道“什么事?”
“唉”赵弘毅先是叹了口气,这才娓娓道来“当初全性大闹龙虎山,圈子里硕果仅存的几位老前辈之一,老天师的师弟,田晋中田老,当时尚且在后山腹地,身边尚且有龙虎山高功守护,可最后呢,不还是被全性妖人得手,身死道消?
为什么说全性是妖人?还不是因为其手段远非常人可以想象,其行为,远非常人可以理解。你们自以为安然无恙的祠堂,打开这扇门,真不一定会看到什么景象,这不是你们吕家祠堂的大门,这是薛定谔的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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