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下午,闫阜贵拦住了下班的易中海。
“老易,这都快一周了,没什么消息。你是怎么想的?难道这事不可成?”闫阜贵也不管院里的人能不能听到了,他是怕,但是也不是完全没有后路。
“老闫,这里这么多人。不适合谈事,来我家里吧。”易中海有些无奈。他也不清楚闫阜贵为啥找上他,是因为院里一大爷?还是因为是厂子里的大师傅?
闫阜贵还是去了易家,这次的事院子里不少人看到了。在一起议论起来。
“最近这几天三大爷可是一直找一大爷,不知道是啥事。”
“会不会是街道上的事?”“怎么可能?要是街道上的事,为啥没有二大爷。”
只有那天听到闫阜贵说话的李大妈心里若有所思,闫阜贵肯定是有轧钢厂的事,要请易中海帮忙。自己可不要乱说,等以后要是找工作可以找易中海帮忙。
到了易家,闫阜贵沉着脸,“老易,不是我逼你。这事情过去这么久了,没个准信。当时我也说过,找人托关系的钱,我们可以平摊。一开始,你没来说这事,我还以为你关系很硬。但是到现在还没消息,你是不是糊弄我。”
易中海只能是小心解释,“老闫,你也知道。我最近一段时间很忙,不信你去问其他上班的人,最近厂子里任务重,哪里有功夫去托关系找人。等我到那里,人家都下班了。”
当易家正在对峙时,刘海中迈着慢悠悠的步伐回来了。闫阜贵找易中海这事他知道,但是他不知道,闫阜贵最近每天找。
刚到前院就听到几个大妈聊天,他是越听越心惊。难道真是街道有啥便宜好事?不好他们要撇开自己这个二大爷。也顾不得和院子里的人打招呼,急忙往易中海家去。
闫阜贵可是发飙了,“易中海,你别再找借口了。中午吃饭的工夫还不够吗?我都知道了,傻柱工作是你解决的吧,我还听人说你去过好几次食堂主任办公室。”
易中海心里一咯噔,自己去的时候都是没人啊,怎么还被发现了。是谁说的?还有闫阜贵说这么大声干啥,这不院子里都听到了。紧接着他解释:“老闫,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这是有苦衷的。”
闫阜贵冷哼一声:“怪不得傻柱和你关系闹掰,易中海你这人太贪了。以后不会有好下场,把我东西还回来,以后咱们还是少来往。”
门外的刘海中可是听到了,没想到易中海还有这能力。怪不得傻柱工作找的这么快,这么好。合着是易中海出力了。
闫阜贵东西是现在要不回了,那天都吃了喝了。放下一句狠话“这事没完。”说完开门就出去。易中海跟在后面还解释。
一开门就碰到刘海中了,几人眼神相对。刘海中先开口:“老易,这事是你做的不对。你能够解决傻柱工作问题,这么有能力。现在老闫有事找到你,你怎么就不给出力了。”
刘海中故意把话说得很大声,他早就看易中海不爽了。平时开个会啥的,都是易中海在那里宣传政策啥的,拉拢人心。自己可是抓着他了,以后要是传出去,都知道易中海有能力不愿意帮院子里人解决问题。他就失去了人心,到时候自己就是一大爷了。
刘海中声音这么大,院子里人都听了。抓紧围过来,看看自己家能占啥便宜。
易中海看大家围过来就知道,事情捂不住了。这事还得自己来揭开,要是让别人再来说,传出去不知道能成啥样子。
“大家静一静听我说,这件事情况不是这样的。柱子工作不是我解决,我就是厂里一工人,哪有能力帮人找工作。工作这事都是人家领导决定的,柱子工作是自己找的。”易中海先撇清自己关系,以后要是大家都找自己解决工作问题,自己可来不了。
这边有人就去叫何雨柱了,闫阜贵接过话来:“怎么了?敢做不敢认了。我可是问过了,柱子没工作前你去过食堂主任那里。柱子工作后你又去过。这说明什么想必不用我和大家说了吧。”
刘海中紧跟其后:“老易,你这事就办的不地道了。平日里看你挺靠谱一个人,时不时接济一下哪家。老闫这事求到你了,你却退缩了,咱们以后在院子里怎么相处。这事我看还是开个全院大会研究研究。”
何雨柱这边听人易中海和闫阜贵闹起来了,正想过来看热闹,一来这要开全员大会了。找到看戏的许大茂:“大茂,这是怎么了?”
许大茂看是何雨柱说:“柱子哥,一大爷真有这么厉害?你工作是他给解决的?”
何雨柱说:“这事有些复杂,之后我再和你说。你先说说一大爷和三大爷的事。”许大茂也是讲了一下发生的事。何雨柱心里很开心,当时只是想离间一下两位大爷关系,没想到效果这么好。
刘海中宣布大家晚上七点开会,现在大家抓紧回家吃饭。
闫家,三大妈很生气:“老闫,你都说了易中海有这么大能力,你说你还和他闹掰了。这以后可怎么办,到时候他给你穿小鞋有你难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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