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芊芊手执利剑：“可以开始了。”
谢书衍也打连到了慕芊芊的动作。
便出声打断慕芊芊的想法：“今天不适合。”
“为何？”
“月圆之日。”
谢书衍望着圆月牙对面的月亮。，眼神里藏着一层看让人看不清的情绪。
慕芊芊只听谢书衍说过月圆之日便是他可以背叛他的那一天，不过为何关孤傲剑法什么事情？
“月圆之时不适合修习孤傲剑法？”
谢书衍没有说话。
但是慕芊芊觉得今年谢书衍的状态确实有些不对劲。
透露出一股孤独之气。
“嗯。”
谢书衍轻轻的应了一声。
慕芊芊也没说话，随后便在旁边坐了下来，将手中的佩剑收了回去。
“你说两边的牙相望，为何对面叫圆月牙，这边叫断肠牙。”
“你不是剑宗的吗，这都不知道？”
谢书衍语气有些嘲讽。
慕芊芊也不老，毕竟他确实没怎么来过断肠呀，好像大多数都是因为这一边是比较远。
又或者是有人传断肠崖这边有不干净的东西。
“这个我确实了解的少，不过你作为长生宗的宗主，你知道？”
“这自然……”
谢书衍的话语，说到一半，便消失了。
慕芊芊顺着声音弯曲，却发现谢书衍一脸表情十分的难看。
好像在强忍着什么。
“你怎么了？”
看样子就知道情况还是不对。
“没事。”
可不一会儿谢书衍便吐出一口鲜血。
慕芊芊也赶忙扶住他，“你这是……”
刚好慕芊芊便在谢书衍的胸口看见了一个熟悉的标记。
慕芊芊脸色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