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子投射在月光下,恍若交错的命运线,悄无声息地落入了一位监视者的眼中。
“她的确是个特殊的存在。”帕西收敛住平日里习惯性的微笑,他靠在椅子上,椅子是专门为接待调查团精心挑选的,柔软的坐垫上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檀香,他的桌上整齐地铺开几份行程安排表。
明面上的领导安德鲁被守夜人打乱了步调整得团团转,他还在思考手里面的两张牌,一张是楚子航的危险血统,另一张是漂泊者的炼金领域,若是监控录像放了出来,被当作次代种羁押研究的可能性也在提高。
“哦?”意大利与美国六个小时的时间差,弗罗斯特靠在柔软的枕头上,穿着金边蚕丝睡衣,与远在大洋彼岸的帕西通话。
“她的眼睛,的确与之前获得的报告结果一致,毫无威慑力。”甚至会令人产生一种亲密感,帕西没有说出来,他摸了摸自己那只金色的眼睛,仿佛在与她交流时,那股拉扯他神经的锯子被悄悄拿走,好像回到了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