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透有一郎再次回来的时候,嘴平伊之助守在他的房间门口,把捏在一起的手指送到他眼前,大大方方的提出问题:“这是什么东西?”
时透有一郎摸不着头脑,时透有一郎疑惑。
时透有一郎试探着回答道:“这是你的手指头?”
他一副疑惑不解的表情,好像正真情实感的在回答嘴平伊之助提出的问题。
实际上他们二个人都知道有一郎这副表情就是在装傻。
他并不想回答嘴平伊之助的问题。
而嘴平伊之助自然而然也被时透有一郎这一看就是避重就轻的回答活活给气笑了。
嘴平伊之助的面容一下子就冷肃下来,这下,他直接把食指和大拇指捏着的那根头发递到了时透有一郎的眼皮子底下。
“你再认真看看呢?这是谁的头发?”嘴平伊之助不依不饶的追问道。
眼看着是逃脱不了了,时透有一郎才不得不做出一副大惊小怪的样子怪叫道:“哎呀,你哪里来的我的头发,是什么时候拔的啊。”
“我都没注意到呢,太过分了吧!”时透有一郎这样子说着,一把就想趁嘴平伊之助没注意到时抢过来那根头发。
偏偏嘴平伊之助早有准备,预料到时透有一郎接下来的动作,他立刻就在对方冲过来时迅速侧身避开了时透有一郎快速伸过来的手,这之后嘴平伊之助就把那根不知来源的头发牢牢的攥在了自己的手心里。
“别骗我了。”嘴平伊之助认认真真道:“我从你房间里的夹层找到的头发。”
“告诉我,为什么一碰到这根头发问我就看见了有一郎你小时候的样子?”
“啊?”时透有一郎惊讶出声,然后又迅速反应过来,他一本正经道:“其实这是我之前得到的传说中的宝贝头发——一碰到它,你就会看到心里最重要的人。”
这样说着,时透有一郎换上一副感动的模样:“原来如此,伊之助你看到的是我吗?真让人感动啊,原来我是你心里最重要的人!”
他说着就扑上来想要给伊之助一个熊抱好赶快把这件事糊弄过去。
但是嘴平伊之助依旧不为所动,他又是一个侧身,冷漠的躲了过去。
“你在哄小孩呢?”嘴平伊之助鄙视道:“还当我现在是能信你故事的年龄,鬼话连篇的家伙。”
时透有一郎保持着双臂伸直的模样僵在原地,他讪笑了几声,转身后又是一脸严肃的模样了。
时透有一郎郑重道:“好吧,看来还是不行呢。”
他说:“终于还是得告诉伊之助你了。”
看时透有一郎语气终于认真起来,嘴平伊之助也随之严肃起来,于是就这样,嘴平伊之助听见时透有一郎道:
“其实……其实我是骗你的。”
时透有一郎语气沉痛道,他垂下头,让人看不清面容——
“其实那根头发是——一碰到它,你就会看到心里最讨厌的人,真让人难过,原来伊之助你其实在心里这么讨厌我吗?太让人心寒了……”
时透有一郎悲伤控诉着。
嘴平伊之助终于被气的吐血,他怒气冲冲吼道:“你到底搞什么鬼啊!?”
一边说着,嘴平伊之助一边恼火到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看着伊之助远去,时透有一郎才松了口气。
“果然还是被发现了……不愧是伊之助。”
他感到一阵头疼,不过果然,伊之助没有一直问下去,那就说明无一郎那边看起来还是一切安好了。
时透有一郎走进房间,看见没打开的信封整整齐齐摆在桌上,不过书桌后面门洞大开,之前千方百计藏起来的夹层在书桌后面一览无余。
看起来伊之助他还没看过里面的信呢,不过也是,伊之助还是挺讨厌读信的。
时透有一郎拆开信封,一目十行,略过谢花妓夫太郎略微有点潦草的字,除了珠世大人还有谢花梅外,妓夫太郎不管给谁写字都是这样,不过他替他妹妹写的字倒是比这要规整清秀多了。
时透有一郎在心里暗自吐槽着,果然是因为“是哥哥”么?
倒是写好看点嘛,他看过妓夫太郎寄过来的时透无一郎的近状报告,叹了口气,还是醒不过来吗?
但是按照水柱他们的说法,无一郎应该也不用多久就能醒来吧。
到时候再去向他和伊之助道歉吧。
时透有一郎提笔写过感谢信。
下次再顺便附上一点礼物吧,不过比起送给妓夫太郎,果然还是要一起带上送给谢花梅的礼物会让他更高兴吧。
下次去蝶屋问问有什么女生喜欢的礼物吧,毕竟香奈乎她们好像正好和谢花梅年龄相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