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死亡的时候,我无法说出只属于我的话,我,是希尔伯特·让·昂热。但这个名字已经不属于我了,至少不完全属于。”
“作为老东西,你真是活得有够精彩。”奥丁啧了一声,“如果不是我已经准备动手的话,我会想要和你再喝一杯,当然,不是红茶。”
“没必要了,我们的聊天已经结束了。剩下的就只有见血。”昂热说,“就算是演电影,观众们也不喜欢演员们一直说话,而死活不开枪。”
“当然,当然。”奥丁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
两个人都不再说话,他们是曾经的挚友,现在的血仇。这血不是现在才有的,而是已经流传了上千年之久。
昂热推动了三度暴血,鳞片从他的身上刺出,狰狞的骨刺犹如厉鬼。
这个过程很快但并不够快,如果是奥丁的话完全可以在这个时候动手,但后者相当平静,正在动手吃留在桌上的最后一块蛋糕。
直到昂热的三度暴血顺利完成,奥丁才微笑着点了点头,这个时候的他刚刚复活不到一天,他单枪匹马来找昂热,但既没有单枪也没有匹马,没有斯莱普尼尔也没有昆格尼尔,只是孤家寡人独自一个。
但就是这个时候,反而是奥丁最为强大的时候,甚至可以对希尔伯特·让·昂热品头论足。
“这才像点样。”奥丁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