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是个教育家,而并非自诩。而且战场上当然有教育家,你我就是被这样教育起来的不是吗?还有,你说处理这些事情会磨钝我的刀刃,但这些琐事连打磨都算不上,我的意思是说——”
昂热站起身来走入雨幕,雨点打湿了他黑色的西服,他伸手拔起插在泥土上的折刀,上面的黑血已经被雨水冲刷干净,显露出一如既往的锋利和明亮。
“第二,我的刀刃永远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