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茂忠行微微一笑,眼中闪烁着赞赏的光芒。“看来,叶君早已心中有数,无需我多言了。”
叶秋笑了,笑得那么坦荡,那么无畏。“罪人又如何?这天地间,又有谁敢说自己是完全无辜的呢?我叶秋,又何尝不是背负着无数的罪孽?”
阳光透过窗棂,洒在两人身上,仿佛为他们披上了一层金色的战袍。在这个奇葩的国家里,他们如同两颗璀璨的星辰,虽然各自背负着不同的命运,但都在用自己的方式,书写着属于自己的传奇。 “那么……”贺茂忠行的神色骤然凝重,仿佛天空即将压下来的乌云,他深深一鞠躬,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郑重:“叶君,能否请您详述,此地究竟发生了什么异变?”
叶秋微微一笑,摆了摆手,语气轻松得如同谈论今日的天气:“哦,不过是个小插曲。一只调皮的小妖怪企图溜进来偷酒,被我随手打发走了,就这么简单。”
“小妖怪?打发走?就这么简单?”贺茂忠行的眉头拧成了麻花,内心的震惊如同晴空霹雳,仿佛有两个太阳同时升起,耀眼而令人难以置信。天皇亲自下令,让他不惜一切代价查清的事件,竟然被好友轻描淡写地归为了一场无关痛痒的闹剧,这让他既想哭又想笑。
“能与叶君交锋,还能全身而退的,想必绝非池中之物,叶君可知其来历?”贺茂忠行努力让自己的语气显得不那么夸张,但眼中的好奇与疑惑却如潮水般涌动。对于“小妖怪”的称呼,他内心一万个不相信,什么样的小妖怪能有如此能耐?
叶秋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笑容,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当然,我熟得很。那可是独一无二的境界妖——八云紫,偷盗技术堪称一绝,无人能敌。如果你哪天发现了她的老巢,别忘了告诉我,我一定亲自上门,替你‘教训’她一番!”
贺茂忠行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明智地忽略了叶秋后半句玩笑般的话语,心中却掀起了滔天巨浪:“原来,是那位传说中的妖怪贤者!”
八云紫,这个名字如同雷鸣般在他耳边回响,作为立于妖怪世界之巅的顶尖存在,她的名声早已传遍四海。身为这个国家的阴阳头,贺茂忠行自然对她的事迹了如指掌。
“没想到,叶君竟然能够将她逼退,真是令人刮目相看!”贺茂忠行由衷地感叹道。在他心中,人类与妖怪之间的力量差距如同天堑,即便是他,面对一个普通的大妖怪也不敢掉以轻心,更不用说顶尖的大妖怪了。一旦被偷袭,恐怕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即便是正面交锋,他也只能拼尽全力,争取一线生机。说到底,人类在与大妖怪的对抗中,往往依靠的是集体的智慧和力量。
然而,眼前的叶秋却凭借一己之力,将一个顶尖的大妖怪逼得退避三舍,这份实力,无疑已经超越了人类的极限。以前,他或许还会将叶秋视为某位隐藏的仙人,但现在,他已经可以确定无疑了——叶秋,绝对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甚至可能已经跨越了人与仙的界限。
“叶君,您真是让我大开眼界!”贺茂忠行的眼神中充满了敬佩与好奇,他仿佛看到了一个新的世界,一个充满无限可能与奇迹的世界。 在那个光怪陆离的世界里,流传着一位剑仙的传奇,他的名号足以让风云变色,山河动容——叶秋,一个以剑为笔,在天地间勾勒辉煌篇章的男人。
某日,天际边突兀地悬起了两轮烈日,一金一赤,交相辉映,引得世人纷纷侧目。“莫非,那轮炽热的金日,竟是叶君以无上神通召唤而来?”贺茂忠行的话语中带着几分不可思议,又夹杂着微妙的意味,转向叶秋探寻答案。
叶秋闻言,眉宇间掠过一丝愕然,随即洒脱一笑:“正是如此,有何不妥?”
贺茂忠行望着这位挚友,嘴角勾起一抹苦笑,仿佛在说:“叶君啊,你可知你这一举,在旁人眼中是何等震撼?”他缓缓道来:“天皇陛下,身为天照大御神之后裔,而天照大御神,乃是太阳之神。如今双日凌空,若不有个合理的解释,恐怕天皇陛下心中的忧虑,如同那无处安放的风筝,难以安定。”
叶秋闻言,不屑地摇了摇头:“不过是虚幻之影,何须大惊小怪?那所谓的太阳,不过是我借白马之姿,浮于天际,以震慑八意永琳的小小手段罢了。你瞧,它虽看似一个小巧的太阳,实则只是因白马距此较近,视角所致。若远观千里,定是另一番景象,或许只是一匹金光闪闪的白马而已。”
贺茂忠行闻言,轻轻摇头,眼神中闪过一丝深邃:“叶君,你非本国之人,对这方水土的神圣与禁忌,难免有所不知。天皇一脉,承继天照大御神与素盏鸣尊之血脉,又有神社、神官、僧侣的鼎力支持,他们天生便站在大义与大统的巅峰,除非有真正的大恶现世,否则天皇之位,稳如泰山,乃现人神之尊。”
说到这里,贺茂忠行的话语微微一顿,似乎在斟酌用词,片刻后继续说道:“但这一切的稳固,皆源于对天照大御神与素盏鸣尊的信仰。在民众心中,这份信仰如同磐石,不可动摇。”
叶秋并非愚钝之人,贺茂忠行的言外之意,他已然明了:“你是说,天皇担心我会利用神通,窃取民众对神明的信仰,从而威胁到他的正统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