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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镇下了一场雨,一场特大暴雨。
这个狂风骤雨的夜晚,灵露酒铺内却是十分安逸。
柳愚把事情经过跟李紫衣说了一遍,得知林家老祖死後她心情极其复杂。
一个大乘期修士啊,就这样陨落。
估计很快宗门就要炸开锅了。
柳愚倒是无所谓,反正是他们先来招惹自己的,自己师父为了保护自己把那些人干掉,这无可厚非。
被骂要还嘴。
挨打要还手。
受到委屈了还一动不动,装王八呢?
聊了一下后,柳愚感觉有些累,於是就回了二楼睡觉。
虽然今天他啥也没做,就看着师父大杀四方,但他感觉自己也辛苦了。
累了困了怎麽办?
睡觉啊!
犁了一天地的牛跟跑了一天的马天黑了都知道要睡觉,只有牛马累了一天还要喝红牛逼迫自己继续加班。
柳愚才不想做牛马。
上辈子做够了。
於是他躺进了自己的大床,感受被褥的柔软与温暖,发出舒爽的呻吟,一脸幸福之色。
人生就得是这样才行啊。
忙了一天後,吃点好的,洗个澡,好好的睡个觉。
这就已经很幸福了。
第二天清晨时,肆虐了一整晚的暴雨也早已停歇。
还没睡醒的柳愚在迷迷糊糊中感觉好像有什麽轻抚着自己的脸颊。
他猛然睁眼,映入眼帘的是李紫衣那精致美丽的容颜。
这娘们不知何时进入到了自己的房间,还坐在自己床边,用纤细雪白的手指轻抚着自己脸颊。
她面带微笑眼神温柔,似乎是很享受这种接触一般。
当然,柳愚被她吓得瞬间清醒。
“师姐,你干啥......”
他被吓得一个激灵,连忙抱着被子,缩在墙角警惕的看着李紫衣。
“没事......就是想看看你。”
李紫衣讪讪的放下手,她也没想到柳愚会有这麽大的反应。
看来自己以前给他带来的心灵创伤有点大啊。
想到这里她眼神一暗。
但随即她很快又下定了决心,自己以後得加倍对他好才行,让他彻底忘记那些不好的回忆。
柳愚神色古怪的看着李紫衣。
不对劲。
他只觉得这师姐越来越不对劲了。
以前还有白玖的制约能束缚她,可昨天他已经解除制约,让她恢复元婴期的修为,以便应付危机。
现在危机过了。
而没有危险的时候,她就是最大的危险!
她就像一头没了束缚的猛虎,随时都能撕碎自己。
“刚才她不会是想到了之前被自己使唤,狠狠摇铃的事情,然後现在想要趁机报复我吧?”
柳愚越想越觉得有可能。
一想到自己对她做的那些缺德事,柳愚自己都觉得过分。
让一个心高气傲的天之骄女当自己女仆两年多,扫地擦拭桌椅等脏活累活都是她做的,自己就只会趴在柜台後面撸狗感叹岁月静好。
自己可真是畜生啊。
不行不行!
筑基期修士可打不过元婴期修士,自己得赶紧跑了!
这个念头一旦起来,就愈发不可阻挡。
拒绝了师姐协助更衣的请求并将她赶出房间后,柳愚麻利的穿好衣物离开酒铺,朝着裁缝铺店跑去。
在街道上的众人看到柳愚时,纷纷出声热情的打招呼。
“柳店主你的狗呢?”
“你不带大黄出门你出什麽门?滚回去!”
“柳愚你师姐呢?”
“今晚烧烤不?我请客,到时候带上你师姐和大黄,然後你就可以回去了。”
“柳店长你上次欠的酒什麽时候还!”
看到清风镇的大家还是一如既往热情柳愚也就放心了。
於是柳愚笑着,同样极为热情的一个一个打招呼回去:
“你不就是我的狗嘛。”
“这不是过来想带你出门吗。”
“师姐在我床上。”
“你请客是吧,那我得多打包一些带回去才行。”
至於说他欠酒的那个,柳愚不搭腔,只是眼神轻蔑,一脸不屑瞥了他一眼。
还?
不可能还的。
只要自己不记得,那就没欠酒!
在一路亲切问候街道上的众人後,柳愚来到了裁缝铺店门口。
还是跟上次一样,咚咚咚的就敲起了门。
“柳愚你他娘的!”
“你就不能在中午再来吗!!”
一个大胡子猛然推开二楼窗口,手里还抓着一个支窗的小棍子朝着柳愚砸去。
後者只是手指轻轻一弹,就把小棍子给弹了回去。
“汪汪汪!!”
大黄的脑袋也冒了出来,脸上满是兴奋,是那种肉眼可见的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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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呜呜咽咽的挣扎着爬上窗户,朝柳愚扑去。
“哼!一人一狗都不是什麽好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