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几个塑料袋,”张寐将自己在山上捡到的一一拿上来,“哦,我还发现山上有人活动的痕迹,不多,就一小片。” 众人有了之前的经验,对于他说的这个人活动的痕迹不感兴趣。 等他说完,轮到叶青微了,他将那枚筹码放到桌子上,“我没查到,赌/博是违法的,市面上没有哪家头铁敢公然开赌场,不过我找了几家隐藏的,也没发现什么,这种应该是稍微大一点的赌场才会用的,我去的那几家麻将馆都是直接拿钱,还是直接用现金,我找人问了,这种筹码没什么特别的,形状规格颜色啥的,没有标记。” “那不会有人自制了去赌/场诈骗吗?”张寐天真地开口。 叶青微屈指敲了敲他的脑门,“你想什么呢,筹码内部都有芯片的,防伪程度不比钞票差,你不会以为有人真的蠢到以为这是一个塑料牌拿着伪造去诈骗吧。” 就是这样以为的张寐:“……” “那照着芯片查不行吗?”张寐再次张嘴问。 叶青微将筹码推到他面前,“行啊,但是我不行。” “为什么?” “第一,我没钱。第二,我道门有规定,第三。”他拉长了声音,在张寐迟迟没等到下文地时候问。 “第三什么?”张寐很是捧场,他说一句自己就问一句,一点都不在意自己被他逗着玩儿。 “第三,赌/博倾家荡产,我还没做好不想活了的准备。”叶青微说完,就听见背后一道轻飘飘地声音传来。 “可是,你也没有什么家产啊。” 砚京实话实话,叶青微唯一的家产就是那个一天擦八遍的罗盘了,没钱且负债,早已经倾家荡产了。 叶青微被她一句话堵住,脸唰一下拉的老长,无语,“我就不爱跟你这样的人玩儿,坏东西。” 突然被扣上坏东西帽子的砚京不悦,表情还没阴郁下来就听见张寐又凑到她身边问,“那你呢?你找到什么线索?” 房间里除了她之外的三个人同时看过来,砚京沉默了半分钟,冷着脸开口。 “我跟孙阳有不清不楚的关系。” !? 话音一落,房间里霎时静的只剩下空调运转的声音,在两个目瞪口呆一个神游的注视下,砚京又重复了一遍,“这就是我找到的线索。” 叶青微听见她的话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他看了看兰榭璆,磕磕绊绊地开口,“什,什么叫做你,你跟他有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是他想的那种吗?这样是不是不太好?砚京是愿意的吗?她要是被强迫的……算了,谁能强迫的了她啊。 看着砚京白的跟鬼一样的脸,有那么一瞬间叶青微觉得孙阳这是在供养阎王,如果是真的话。 兰榭璆回神之后发现情况不对,伸手敲了敲桌子,“回归正题。” 砚京冷着一张脸坐回去,继续说,“我从他们家的保洁阿姨那里得知,孙阳早在月初便调查过我,陈秀红曾多次撞见孙阳拿我的照片,并且曾有一次撞见孙阳电话里哄‘我’的场面,而且,他们家阿姨说,孙阳跟孙敏之间的关系很奇怪。”用陈秀红的话来形容就是,夫妻俩相敬如‘冰’。 “啊这这,”信息好大,他有点消化不了,不愧是砚京,一出手就是王炸。 “那你跟孙先生真的有不清不楚的关系吗?”张寐没听懂,但是不妨碍他好学。 砚京神情严肃,她垂眼看着桌子,听不出什么语气的开口,“我不知道。” 欸,竟然不是否认。 对于她这个回答,就连半死不活地兰榭璆都有些懵。 “不过我觉得不太可能。”砚京过了几秒又说,“这是道德问题。” “我记不清了。” “我靠,你这大脑是用后即焚一次性的吧,这么重要的事情你记不清了。” 砚京不敢说自己失忆了只能将一切推到自己不知道被用了什么药物对以前的事儿记得有点混乱了上面,还没将准备好的措辞说出口,就听到兰榭璆说。 “你一个嫌疑人只是绑架案不至于牺牲这么大将自己也给搭进去。”说完,他又大方的转了个话题,“明天公费体检,该治脑子的治脑子,缺心眼的治缺心眼,没病的给陪护,就这样决定了。” 脑子不好的砚京:“……” 缺心眼的叶青微:“……” 没病但是需要有病保持队形的张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