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听门咔哒一锁,竟然把他死死的关在里面。 内院屋顶,孟葵扒开瓦片上偷偷张望。 “姐,有好事儿不让我瞧瞧?”滕钰凑过来。 四个人聚在屋顶,这场景别说有多么的诡异,总让人联想到雌雄四煞。 “你俩看戏真是一场不落!”孟葵说。 滕钰挤了个脑袋:“我倒要看看他是怎么死的!欸,这孙子望怎么在屋里?我记得赏花宴没有邀请他啊!” 乐翊说:“我邀的。” “他俩就是两只坏虫,你邀请他做什么?”滕钰问。 “上次我不小心给孙子望和腾卓下了情蛊,一生一世一双人那种。”孟葵不好意思笑笑。 花已向:…… 我这辈子没见过这么恶趣味的人。 屋内。 孙子望很久没有见过滕厉了,自从他当众出丑被滕厉浇了五盆凉水又捆绑了一夜后,滕厉禁止他来世子府。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一见二殿下,就会情难自禁的悸动,明明两人都是男人,但滕厉是他朝思暮想的人啊,独自在家被关的期间,他如怨妇般日日给滕厉写信,询问什么时候两人能再相见! 虽然孙子望知道,自己对男人并不感兴趣,但唯独滕厉让他魂牵梦绕。 也许这就是两情缱绻? “二殿下!”孙子望含情脉脉唤道。 滕厉正因无法打开门而眉头紧皱,听见孙子望的声音更怒不可遏:“孟葵呢!你怎么在这里!” 孙子望娇弱说道:“我一直在等殿下啊!” 滕厉怒斥:“滚!谁让你来的!” “不是您让我在后院等着的吗?我们这样多想一对偷偷私会的鸳鸯啊……”孙子望原本长得就白净,尾音绵软,拖得长长的还打转。 屋顶上的滕钰和孟葵同时作呕,两人紧紧抓着对方的手臂,指甲都差点抠到皮肤里了! 孙子望往滕厉身上扑,扯着滕厉的衣服。 滕厉气得冒火,但不知什么原因也觉得自己有些口干舌燥。 气温蒸腾,房间内越来越热,传来隐隐花香。这花香似乎还是从孙子望身体传来的! 滕厉咽了口涎水,眼神越发迷糊,他忽然觉得孙子望越来越像孟葵了…… 伴随着屋内“腾郎”、“厉哥”的叫唤,孟葵合上瓦片,静默了好一会儿说:“晚上吃点清淡的吧,还是别看戏了,要不然午夜入梦得恶心好几天!” 四人装作无事发生,回到了小花园。 并不是所有下人都知晓本次“绑架”,所以滕钰再次出现时,也并无人感到意外。 贵女们依旧谈论着盆景和刺绣,也多和孟葵交流一二,她们都觉得这位长公主似乎不太爱生气了,脾气也好了大半,而且肤色也晶莹透亮,白里透红,似乎比她们用花汁精心呵护后还好。 世子府的下人们守在内院外掐着时辰小声嘀咕:“咱们是不是现在该进去了?” “不是等殿下带头进去吗?” “我们都不知道殿下去哪里了。” “那怎么办?咱们咱们还是进去吧,千万别耽误了时辰,要不然殿下又要发怒了!” “快快快,走!你先喊起来!” 三个侍从商量着,推开内院的门,张嘴便叫嚷:“呀,这是谁啊!谁在这世子府做了这番好事!” 孟葵和滕钰对视一眼,知道好戏开始了。众人听见声响也一惊,脚步赶紧循着过去。 侍从又装模作样背诵早已准备好的台词:“千万不是花小将军和哪个不知羞耻的女人吧……” “我刚才未曾见过小殿下,莫不是……” 然而。 “休要诽谤公主!” 跟在后面的一群贵女听出编排当即反驳,然后回头看向滕钰。 滕钰一脸气愤,还没开口谁知孟葵叉腰高声怒斥:“你们这些混账玩意,敢在这里编排花小将军和我妹妹,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我看今日二世子也护不住你们,本宫倒是要将你们全部投入蛇坑!” 那群贵女也看不惯几个下人偷鸡摸狗胡乱编造谣言,女孩子家的名声岂容这些人败坏,一个个气得不清,指着就骂。 场面一时混乱不堪,侍从们瞠目结舌面面相觑。 这小公主什么时候出来的? 花小将军怎么也在? 那屋子里是谁? 此时,屋内断断续续传来男人的呼喊声。 孟葵乘胜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