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忘记它。把我们周围的茧拉起来,挂上你的分层骨盾,然后用wyrm剩下的东西做一个钻头。”
伊恩毫不犹豫地听从了王子的建议,将骨龙分解成组件,并将其集成到防御系统中。在一秒钟的时间里,他把留下的大骨头做成钻头,然后把小骨头排成螺旋状。欧里菲尔站在他身后,他用漏斗状的风吹着他们土制的伤口,头发疯狂地流着。
“伊恩,小指够小的,可以进这个洞了;我们得走了,现在!”
钻头向前钻,钻穿了那座山。它所钻的洞比伊恩的大骨wyrm钻的洞要小得多,两人的头向前,腿向后,勉强能飞过去,但它的小尺寸便于切割岩石。
“一旦你放开你的骨盾,这座山就会把我们压垮,”欧里菲尔警告说。王子一边飞行一边按摩着他的太阳穴,他的眼睛异乎寻常地闪着紫罗兰色的光芒,充满了刚刚破碎的灵魂宝石的死亡能量。
伊恩哼了一声。“我能猜到。”他并不是不知道山体正在加紧修复钻机的损坏;他感觉到它不断地压迫着他的盾牌,他的骨头使劲想把它挡在远处。
“当我们进入库纳时,我们将得到一个短暂的休息,”欧里菲尔说。
“是吗?”
“这是一个有利于近距离作战的环境。人们在近距离对抗你时不会表现得特别好。请放心,我们最终会投入战斗;我预计未来几分钟……相当不可预测。”
在经历了一段漫长的穿越无光岩石的旅程后,钻机突破了宫殿。他们发现自己所在的房间很小,沐浴在黑暗中,高大的窗户不再向外窥视库纳布卢斯,而是毫无特色的大地。伊恩认为这可能是一个小客厅,里面有很多画、桌子和沙发。
“我现在不需要重要的视力,因为有足够的空间充分利用风来辨认周围的环境,”欧里菲尔说,他从天花板上摔下来,放慢了下降速度,优雅地降落在下面的坚硬石头上。伊恩跟着他下来,虽然他在离地面稍高的地方盘旋。
伊恩心不在焉地挥舞着他的手,紫罗兰从王子的眼睛里汇了出来,凝结成一颗灵魂的宝石。伊恩把它还给了王子。“像以前一样,如果你需要它,只要压碎它并提醒我:我会确保它到达你的眼睛。”
“我们至少在一分钟内不会受到攻击,”欧里菲尔提醒他。“你应该休息一下,放松一下……啊,有什么用呢:我不会说服你的。”
伊恩扬起眉毛。“我——”
“我知道,你不需要休息。你很乐意把自己玩弄到最后。我不知道我是否会理解你为什么喜欢这样。”
伊恩眨了眨眼。“欧里,你在胡扯。怎么了?”
王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呼气。“我……坐立不安。我不喜欢这样,我看不到任何东西在攻击我们;这意味着人们正在准备尚未触发的事情。他们知道我们的优势,但他们也知道我们的劣势,他们正在利用这些优势。”
“你还不知道阿里什么时候能找到我?”
“目前,我不知道她在做什么。这名妇女无法连接到分布式网络,需要很长时间才能探出水面寻找她的位置。我会在她来之前一分钟知道,很可能不会马上知道。”
伊恩点了点头,向前滑去。“我们在这里等待的时间越长,埃尔德马里的人准备的时间就越长。如果你什么都看不见,最好向前走,你说呢?”
欧里菲尔叹了口气。“没有更多的信息很难说。我更倾向于在这里建立我们的防御,只等应收账到来。”
伊恩转过身,咧嘴一笑。“这就是我们应该继续前进的原因。无论我们在哪里,我们都会得到一分钟的警告:我们有足够的时间准备。”
王子报以微笑。“我想,我们将竭尽全力,直到最后吧?”
“我们还有什么选择?”
欧里菲尔没有回答。他走在伊恩身后,脚步声轻轻地落在通向房间出口的地毯上。